“真是没想到,做这些琐事居然如此劳累,怪不得看我那几位兄弟的真气与境界或多或少都是夯实了不少!这也算是……,一件意外之喜了吧!”感受到自己多年未曾精进的修为,今日居然有些松动隐约有了突破之象,揉着太阳穴位以缓解精神上疲劳的他,叹了一口气后喃喃自语道。
随即,便是自嘲,亦或是惊喜的笑了笑。
突然,他手上动作一止,目光如炬的盯向了帐外,眼中泛着让人不能直视的神光,不过很快他便收了回来,但即使是这么一眼,也让刚刚来到门前的乐羊心头猛的跳了了跳,差点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原本伸手推门的手臂也如同被定住了一般,停留在了原地一动也不动,直过了极长的一段时间,乐羊才用全身的气血真气将那不适强压了下来。
但这也使他原本泛着红润的脸庞变得如金纸般苍白,停顿了一会儿后,乐羊将帐门一推,虚弱的大步走了进去。
“羔儿?怎么是你……”戒备的豫让先是放下警惕,但随后又是一惊,猛的站起了身来,一瞬间挪移了过去,一手将乐羊托了起来。
听了豫让的说出的这话,原本不解的乐羊瞬间便明白了过来,原来自己这是被当成了敌人。不过他转念一想,又是觉得自己师傅或大伯真是好厉害的实力,分隔数米之遥,他无甚动作,尽是一启一阖就让自己动弹不得。
“呵…大伯,我没什么事,就是……就是觉得有点晕。”说着乐羊便头一沉,朝着地面砸了过去。
豫让右手拍了拍额头,暗道自己糊涂,荒郊原野的偏僻之所,又会有几个高手来此地行祸事,想清楚这些,他手便是一翻,自袖口处弹出一粒丹药,稳稳落在了掌心。
两指携着丹药,又是两指捏住了乐羊的下巴,将他的嘴巴撑了开来,随即以人眼不查之速,将丹药塞了进去。
豫让也不愧为巫所认同的大医者,当然,若是没有比较,想要说什么什么厉害,都会没有一个概念而要论那位黑冰台的医者为谁?便是那响当当的神医,扁鹊秦越人。
药一入腹,尽是一个化药的时间,乐羊便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脸色也变成了健康的红色,丝毫没有刚刚快要昏倒的模样。
“大伯!我这……?”乐羊被豫让一托,瞬间惊醒了过来,眼前金星冒尽后,这才看清了眼前人的样貌,也想起了刚才的事情,目露疑惑的问道。
“刚才对不起了,我正要休息却听到外面出来了阵动静,就以为是什么敌人,便开了眼窍,却不想把你给伤了……不过刚才我已经给你服下了灵丹,想来已无大碍!”
豫让尴尬的笑了笑,对乐羊解释道,并不断地看着他的神色,见他并未有什么不满,随即长长舒了一口气。
“对了,羔儿,你不去休息来我这里有什么事吗?看你一头的汗似乎事情紧急啊……”豫让放松之后,看了眼乐羊额头上的汗水问道。
“嗯,大伯,我确实有急事告诉你,而且还是好事,就是关于部落防卫的事,我已经想好了办法!”乐羊听了豫让问话,也顾不得汗水和计较,神采奕奕的说道。
“哦?你想到了,快说来给我听听!”一听此话,豫让亦是来了精神,一把将乐羊拉到了坐垫上后,自己也回到上座上,急切的问询道,听他的语气,似乎连呼吸都急促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