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道:“那不可能,那是家国有企业,人家打破头都进不去,你怎麽可能进去,我们家又没有什麽特别的东西送人家,人家决不会答应的。”
我满不在乎的笑道:“谁说我要去做正式职工的,我去弄个临时的小工干干,以後找到其他的路子,再去做别的,省得你们两个老的整天说养着我,等哪一天发财了,我天天请你们两个吃小笼包子,你们也少烦我了,我走了。”
说走就走,老头老太连喊了几声,我理也不理他们,切——!这些老头老太,这也怕那也怕的,能干个吊事!
那时住楼房的很少,家家都是平房,吴道友的家就在小庄子,是水泥盖的九间大瓦房,後院的鱼池中养着金鱼,中间是堂屋,堂屋楼,两侧是卧室,整幢房子有四五百平米大。
吴道友的住处,我自是熟透,见他家後门开着,想也没想,就从後门就钻了进去,反正他家常来,我又不是什麽礼貌人,根本就没想到要和什麽人打招。
路过後院花圃,见腊梅开得正盛,随手抓了几把下来,又随手丢在路上,忽然有一个娇娇的声音道:“你这人太犯嫌了!我妈不是说过不许你再到我家来吗?怎麽又来了?”
我回头一看,一名十二三岁的小美女,上身穿着一件水红的滑雪衫,下面穿着一条紧绷绷的牛筋裤,把刚刚发育的小屁股,包得紧紧的,脚上穿着一双深黄色的皮靴,只到小腿上部,一头乌亮的秀发,紮成个马尾,束在脑後,柳叶眉,桃花眼,粉面上有着少女特有的红晕,身材修长,几乎和我差不多高。
我吃饭都成问题,根本没可能想到去看小美女,哼道:“吴丽!你哥哩!他在不在家?”
吴丽是吴道友的妹妹,其实他们兄妹长得都不错,我却是其貌不扬,皮肤粗黑,甚至可以用“贼眉鼠目”四个字来形容,个子又不高,身上加起来也没四两肉,夏天拉开衬衫,瘦胸前的两排胁骨可以弹手风琴,穿得也是拉里拉蹋,不象个人样。
他家老子大小也是个大厂的党委记,大小也算是个国家干部,老娘也是面粉厂的正式职工,本来就十分看不起我们这些贱民,她也狗眼看人低的一翻小白眼道:“不在!”
我无赖的笑笑道:“吴小妹,你翻白眼的样子骚极了,当心被拐子拐了做小老婆,这大冷天的,吴大傻b没可能不在家,我这去找他,如果他不在就算了,但是如果他在的话,我回头打你的小屁股!”
吴丽小脚一跺,啫气道:“脏话连篇的家伙,到人家家不走大门,我还以为是个贼哩。”
我笑道:“你家这後院空荡荡的,能偷什麽?偷你吗?你看你,浑身没有四两肉,偷去当猪肉卖还贴本哩,太搞笑啦!你脸上的这个表情告诉我,吴道友肯定在家,这次我找他可是有重要的事,事关我的终生幸福,你可千万不要拦我。”说着话,也不看小姑娘的脸色,直闯进屋里去了。
吴丽一脸的愤怒,果然不再拦我,却跺脚道:“流氓!下流!整天的胡说八道,我那不争气的哥哥,为什麽会交你这个狗肉朋友?”
我心中却有大事,肯本没空理这个丫头片子,直闯到吴道友的卧室,却发现没人,再看床上,拱起老大一堆,不用说了,人定在被子里,我三步并两步赶过去,一把掀开他的被子,贼笑道:“还真没看出来,你小子倒是被窝里放屁,能文能武耶,咦——!抄什麽吊东西?这麽用功?”
吴道友一张脸憋得通红,一手拿着一支手电筒,一手拿着一支圆珠笔,呐呐的道:“没-没抄什麽呀,我是在温课!”
我笑道:“大过年的,温jī_bā课,还躲在被子里温,摆明了有鬼,拿来,让老子瞧瞧!”
吴道友急道:“这可不行,万万的不行!”
我一把抢过他压在肥屁股底下的本子,笑道:“有什麽不行的,拿来吧!”那是一本普通的练习本,那练习本抄了一小半,最前面的一页端端正正的写着四个字“少女之心”。
我乐了,笑道:“看不出,还挺有艺术性的,还他娘的少女之心,不是偷看你家妹妹的日记吧?”
吴道友急得手直摇,低声道:“千万别高声,我妹妹哪会写这样的日记,这是本禁书,现在很流行的,你要是大叫大嚷的被公安知道了,是要坐牢的,搞不好还会割鸡蛋打靶!”
我越发感兴趣起来,背过身来,不叫他过来,把那练习本拿在手中一翻,就这随手的一翻,就给我启了蒙,成了改革开放中,先富起来的一小部分的王八蛋之一。
那页写道:“他迅速地将我的腰带解开来,把手插进我那长满黑色yīn_máo的chù_nǚ地。我那丰腴肥嫩的yīn_chún湿润了,有如含珠欲滴的玉蚌,他用手不时在我那雪白的大腿上及根部不停地来回滑动,一会儿又用手上下轻抚我那湿润的yīn_chún,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