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唐帅宝从沙发上腾地站了起来,说道:“走,趁着天没亮,开路!”
喜子赶忙跑到衣架旁,把顾斌的警服全都摘了下来,走到顾斌身旁,把警帽戴到了他的头上,刚要往双手反绑着的顾斌身上搭衣服,唐帅宝手一挥:“甭给他穿,就这幺光着去。
这句话不仅让顾斌一惊,其他的少年也都愣住了。
唐帅宝黑脸一笑:“妈的,要玩就玩最刺激的!”
“好,就这幺着。”
“对,听宝哥的,玩就玩最刺激的。”
坏小子们齐声附和,一起用力向门口推搡着惊恐不已的年轻员警。看到员警极力地挣扎,吴阳‘好心’地劝慰道:“别担心,这三更半夜的楼道里哪有人啊!车就在门口,下了楼就上车,没人能看见你的光屁股。”
看到惊恐的警官还是不肯就範,胖子把脸一沉,恶狠狠地威胁道:“你再不走我们抬给你抬出去,然后再把每层楼的人都叫出来看,你信不信?”
听到胖子的话,员警还在无谓挣扎的身体登时不再反抗。
门开了,六个少年环拥着除了头上的警帽和身上扎着的两条警带以外浑身光光的高大警官走了出去。在出门前的一瞬间,拥在员警身后的刘浪在他结实的屁股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然后翘着脚把脸凑近心里正忐忑不已的年轻警官的耳朵,抑制不住兴奋地小声说道:“龙哥已经答应了我,呵呵,到时候我可要好好稀罕稀罕你。”
(六十六)赴会
纷乱的脚步,在午夜的楼道里回蕩着杂乱的声响,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顾斌缩紧的心上。平常用不上几分钟就能下到底的楼梯此时却变得总也走不到头般的漫长。儘管楼道内寂静无人,赤裸的身体被还环围在四周的少年们遮挡着,但顾斌却还是无法抑制地强烈感受到一种暴露于公众之中的无助与恐惧。七个押送者却毫无顾忌,并似乎故意把脚步下踏的频率放缓,有意把这段让luǒ_tǐ的警官忐忑万分的路程无限延长。每到一个楼层,都会有少年轻咳一声,或是打个响指,随着员警心被狠揪一把似的的浑身一颤,楼道里的感应灯也会应声亮起来。在黑暗中,反倒能给年轻的员警些许的安全感,随着赤裸的身体被照亮,那一点点的安全感一下就被闪亮的灯光驱散得蕩然无存。儘管是深夜,每个楼层的门都紧闭着,但顾斌却感觉每一扇门上的黑幽幽的‘猫眼’后面似乎都有一只正聚精会神向外窥视的眼睛。如果真的有一个起夜的邻居无意间听到外面的声响,好奇地顺着‘猫眼’向外看一眼.....顾斌简直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跟在员警身后方的刘浪却是兴奋地不得了,淫蕩的少年有意贴近顾斌赤裸的身体,两只手也一刻不停地在员警结实、光滑、因为恐惧而有些发凉的背身上摸来掐去。有时把掌尖探进高翘坟起的双股间,放肆地在还未完全闭合的秘穴上撩拨抚弄;有时把手指穿过下胯,从后面薅住两个gāo_wán搓揉捏玩。因为四周被围,青年警官根本无处躲闪,只能硬着头皮任由这个陌生少年的淫手肆意狎玩。
终于,一行人毫无意外地下到了最底层。年轻警官眼瞅着楼门口越来越近,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外面毕竟不比楼道,难保没有夜归的路人。可是七个押送人却是毫无顾忌,丝毫没有放缓脚步的徵兆。一直到了楼门口,少年们终于停下了脚步。还没等顾斌悬着的心放下,坏小子们相互一挤眼睛,同时拥住了顾斌的身体,一起用力,把顾斌推出了门口。顾斌踉踉跄跄地撞出了楼门,微凉的夜风轻抚在他的身上,让他登时警醒自己赤裸裸的身体已经暴露在室外。惊愕之下,却也不敢叫出声,像头受惊的野鹿似的急忙转头往楼道里奔。可是七个少年早已都掐着腰站成一排把楼门堵住,哪能沖得进去。赤身luǒ_tǐ的警官慌忙地左右环顾了两眼,无奈之下跑到楼门旁边不远处的一个阳台底下,夹紧双腿蜷蹲在角落里。看着员警惊慌失措的样子,少年们乐得合不拢嘴。一个个不慌不忙,向着停在不远处的一辆麵包车走去。唐帅宝、胖子、葛涛、领着刘浪上了麵包车,吴阳跳上了驾驶座。而喜子和另外一个更小的少年则拿着刘浪的车钥匙,上了刘浪开来的车。胖子把脑袋伸出车窗,朝着蜷蹲在阳台下麵的员警招着手,催促着他自己跑过来。顾斌抬头望了望,麵包车虽不很远,却也有几十米,大敞着已经掀起的后门,像只张着大嘴的恶兽正静待着自己。可是这幺长的距离,哪里敢这幺光溜溜地跑过去。看着员警执拗不动,葛涛一步从麵包车上蹦了下来,乐呵呵地从地上捡起一个石块,再手里掂了两下,随即扬起胳膊,朝着员警头顶的阳台狠掷了过去。‘哗啷啷’一声,随着石块击中了阳台的玻璃,发出一声刺耳的破碎声,在死一般寂静的午夜里尤为响亮。员警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还没等明白过来,就听得屋子里已经有人在喝喊“干什幺啊!”随即从漆黑的阳台里透出了里麵点亮的一缕灯光。哪还有容顾斌再犹豫的时间,只见他腾地一下站起身,扭动着被反绑着双手的赤裸身体,飞快地向敞着后盖门的麵包车疯狂奔去。可是还没等他奔跑到掀敞着的后门前,车子却起动了,不徐不慢地向前开了起来。已经没有退路的顾斌赶忙加快了脚步,滑稽地摇摆着身子奋力追赶,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