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不要再说话了,我现在就给你治病!”舒叶急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
这是在凤凰台得宝藏里,凰给自己的。里面装着一片还魂草的叶子。
将叶子拿出来,舒叶有些头大了。
这究竟要怎么用。
上次是钱拔光给自己弄的,她也不清楚钱拔光是怎么给自己用的。如今要问,更加没处问。
干脆一狠心,舒叶将整片叶子送进了冬歌的口中。
可惜,这叶子不是药丸,入口即化,叶子放在冬歌的口中,放了好一会还是那个样子,一点没有变小的意思。
眼见着冬歌的气息越来越微弱,甚至有了翻白眼的趋势,舒叶当真急了。
她拽出了叶子一把塞到了自己口中,嚼碎了连着汁液和自己的口水,俯身吻向了冬歌的唇,用舌尖翘开冬歌的双唇,将口里的汁液吐了进去。
正在这时,房门轻轻开启,甘澈出现在门口,刚好瞧见了这一幕。
他不知道舒叶再给冬歌喂药。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是冬歌快要不行了,舒叶不舍的轻吻他。
甘澈的心一阵紧缩,忘记了到这里来的初衷是要安慰舒叶,转身离开了门口。消失而去。
舒叶将口中的药液喂了下去,见冬歌本能的吞咽了,这才松了口气,接下来就要看冬歌的反应了。
等待往往最是漫长了,从冬歌服下了那口药汁之后,气息没有再次减弱,却也没有回复的迹象,就那么要死不活的。一直持续了一天两夜。
但阳光再次透过窗棂,洒满整个房间的时候。冬歌缓缓睁开了眼眸。
微微转头,看到伏在床边的舒叶,眸底滑过一抹温情,心里也是一阵的感动。
他虽然病得奄奄一息,却也知道舒叶做了什么。那会他迷迷糊糊的,只听到了还魂草的名字。
随后便是一股清凉带着淡淡的清香进入了口中。
现在醒来,冬歌已经明白,是舒叶用自己的口喂了他还魂草,才能让他活过来的。
因此,冬歌对舒叶有着浓浓的感激,还有深深的痴情。
冬歌不忍心打扰舒叶,也不知道她多久没有好好合眼了,还是让她好好睡一觉吧!
强忍着让自己一动不动,冬歌就那么静静的看着舒叶,一直到太阳落山。
冬歌忽然意识到了不对劲,舒叶的武功已经很高了,不可能一睡就是一整天,一点都没有苏醒的痕迹。
就算是很疲倦了,顶多睡个三四个时辰也会醒来的。
可现在一整天过去了,舒叶依然一动不动。
冬歌心里有些惊慌了,稍微迟疑了一下,伸手推了推舒叶。
舒叶的身子依然一动不动。
冬歌的心沉了下去。
“来人,来人啊!”
声音落下,郎中从门外进来。
“喊什么,大呼小叫的!”郎中有些不高兴的嘟囔,这里的病人一般都是要死不活的,哪有人能和冬歌这样,中气十足还大呼小叫的。
但进了屋子,郎中一眼瞟见冬歌,随即愣怔了原地。
“你,你,你怎么,你怎么没死?”郎中傻眼了。
“废话,我死了还能说话么?快,你看看她怎么了?”冬歌指了指旁边依然爬着不动的舒叶。
他虽然好了,也有了一些力气,但身子还是软绵绵的。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就算是普通的病人都不能一下子就好起来的,何况是瘟疫这样的绝症了。
郎中依然傻傻的,手指着冬歌身子不停的颤抖。
他是宫里的老太医了,这次被叫来诊治的瘟疫,也是他正平仅见最厉害的一种病症。
他医治了这么多人,就没有一个人能幸免的,就算有几个活了过来,也是要死不活,根本下不了床。
眼下的这个,两天之前诊断明明要咽气了的,就等着彻底咽气了,然后拉去焚烧。
怎么忽然就好了,而且脸色看上去还不错。
郎中激动的半响无言,冬歌却等不及了。
“我和你说,你没听见是不是,快点看看这位姑娘怎么了?”冬歌这次怒吼,终于让郎中清醒了过来。
“哦!我看,我马上看!”郎中走到舒叶的身边,轻轻推了一下,舒叶的身子往旁边一软,整个人都向地面倒了下去。
郎中急忙将舒叶的身子接住,探手在她的手腕上诊了诊脉,脸色微微一变。
“怎么样?”冬歌焦急的问。
“这位姑娘,感染了和你同样的病,而且看样子来势很猛。”
冬歌的一颗心,彻底沉了下去。
“搬张床来,让她躺在我的身边,我已经好了,我要亲自照顾他。”冬歌很清楚,舒叶是因为自己才会变成这样的。
他不知道舒叶还有没有还魂草,但舒叶本身是百毒不侵的,应该不会惧怕瘟疫才是。
只是,这种瘟疫究竟算是毒的行列还是病的范畴,冬歌也不是很清楚的。
御医连忙点头,将舒叶扶到了床榻上,随后命人又搬了一张床进来。
将舒叶安排好,御医转身出去熬药了。
现在这种病死亡的人数太多,根本没有人自愿来这里帮忙,一切都要御医亲自动手。
而这些御医在来之前,轩辕拓都给了重金安抚家人。至少让他们的家人一辈子都衣食无忧了。因此,这次御医倒也可以安心留下。
安排好了舒叶后,御医没有马上离开,开始询问起冬歌的感受来,接着又叫来了几个御医,大家一起给冬歌会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