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吧,只有你能最快找到她!”青衣人毫不犹豫的回答。
为首的白衣男人点头,刚要转头去吩咐人寻找客栈住宿。
忽然,狂风大作,一瞬间周围几十米的地方几乎什么都看不到。
路人纷纷驻足,用手遮挡了自己的眼睛和头。
只有白衣男人居然伸开双手,放松整个身体,迎接那狂风的肆虐。
狂风来的快,去的也快,只有几个呼吸之间,便渐渐平息了下来。
周围的人甩了甩头,又接着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而那白衣男人,却阴沉着一张脸,仿佛是在思考着什么。
“是不是她出事了?”青衣人紧张的问。
“不是,只是,处境有些微妙,我们恐怕还不能这样去找她,你放心,她不会有危险,至少现在还不会。而我们去了就很难说了。”白衣男人纠结着眉头低语。
“那样我们就更要快些过去救她了。”青衣人凝眉,脸色更多的是不耐烦。
“不,我们还要等一个人。”白衣人低语。
不等那青衣人再次反对,他挥手叫来一个侍卫,从自己的衣服内衬上撕下一块布料,咬破了手指写了几个字。随后将其交给了侍卫。又在侍卫的耳边低语了一句。
侍卫点头,转头扬长而起。
“这会城门都关了,他还能出去么?”青衣人不解。
“无妨,他有办法的。”白衣人似乎不想多说什么。一双眉头蹙得紧紧的,眼眸瞧向了关外。
“叶儿,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等着我们来啊。”白衣人喃喃自语,一切或许都是天意吧!他们风家的男人就算再怎么逆天,也没有办法事事都如意的。
而舒叶,不是风家的救世主,是轩辕家的。确切的说,是甘澈的。
白衣人缓缓闭上了眸子,掩盖了眸底那抹深沉的悲痛。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舒叶永远都不可能是他冬歌的了。
再说舒叶。
把个冬歌骂了个狗血淋头,却不敢声音太大,生怕轩辕玄雨知道了,会识破她失忆的借口。
当天晚上轩辕玄雨居然没有回来,舒叶倒也乐得轻松。
实在是,面对那个老东西鸭梨山大。
如此过了四天,轩辕玄雨终于回来了。
“你,你终于回来了,再不回来,我就要崩溃了!”舒叶委屈的眼泪差点掉了出来。
可当眸光触及到轩辕玄雨的脸色时,顿时没了委屈。
“你,你怎么了?受伤了?”舒叶惊叫。
此刻的轩辕玄雨,脸色一片苍白,身上到处是野兽撕咬的痕迹,血迹斑斑不算,还异常的恐怖,甚至有几块肉就那么挂在身上,只有小块皮相连着。
舒叶急忙上前,手忙脚乱的给他清理伤口。
好在之前轩辕玄雨留下的清水还有一些,倒也省了舒叶的麻烦。
“我不碍的,是练功的时候遇到了一些麻烦。没事!我已经习惯了。”轩辕玄雨淡漠的说,对自己的伤势丝毫不放在心上。
“你的伤,好重,而且有些不是刚刚伤的,起码有两天了,你的血流的太多,这样下去可不行,你有外伤的药么?”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舒叶再会处理伤口,没药也不成啊!
“没有,药早就用完了。没事,真的,你别担心。”轩辕玄雨轻笑,想不到自己到了这样的地步,才有人真的关心自己了。
“还说没事,你到底练得是什么功,怎么会把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舒叶皱着眉数落。不管是冲着甘澈还是轩辕拓,她都不能让轩辕玄雨在她的面前死掉的。
这时候的舒叶,还不知道甘澈的身世呢!
“我这里,有东西,只要我还有口气,就能保着我死不了。”见舒叶的关心是发自内心的,轩辕玄雨感觉到心里一阵的温暖。
接着从怀里拽出来一块小巧的玉佩。
那玉佩顿时吸引了舒叶的目光。
这东西,她见过,之前是在凰的身上。
而且很明显的,是和凰身上的东西是一对。
打眼看去,是一个小巧的玉球,而且成色实在不怎样,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但仔细瞧着,上面似乎是一个鸟头,确切来说是凤凰的头。
不同的是,两个头方向是相对的。
舒叶装作很好奇的,将那玉佩接过来仔细瞧着。
心里却明了了几分。
之前凰和她讲过关于凤、凰玲珑玉牌的事。
那时候凰或许是出于戒备,没有说到底那玉牌是个什么样子。
但根据舒叶的了解,凰牌被抢走了,凤牌在族长那里,因为族长被杀,那凤牌也流传了下来。具体在谁的手中却不知道。
凰没说,而凰族被灭族,凰也死了,凤牌自此失踪不见。
现在再看到甘澈手里的凰牌,很多事情都豁然开朗起来。
那凤牌应该就在凰的身上,因为凰在死后,舒叶给他整理仪容的时候,瞧见他的身上带了这个东西,只不过,瞧着就不是个值钱的物件。
舒叶也就没怎么在意。
将凰牌交回给轩辕玄雨,舒叶装作很好奇很天真的问:“这是什么东西啊,怎么和一个破玉差不多,丢地上都没人要的。你从哪里弄来的,是不是被人骗了。”
“咳咳……”轩辕玄雨闻言猛的咳嗽了起来,舒叶急忙上前给他拍着胸口。
好不容易顺出了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