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
在一片原始的树林,这里树木茂盛,大树通天近乎遮天蔽日,茂密的树冠阻挡了阳光的照射,这使得树冠下的世界大多处于阴暗潮湿的情况,唯有湿润的风吹到树冠摇动的时候才有几缕阳光能够渗透进来。
这是一片原始的森林,至少在这份区域内属于人迹罕至的地方,正因为如此这里的植物动物才能够自由的生长。
可是,在这片森林深处的某个角落,却屹立着七八个迷彩色帐篷,这些帐篷有的屯放着一些奇怪的仪器有的住着人,目测估计可以住下十几个人。
嘭!一声闷响从其中一个帐篷里传来,在安静的树林中格外醒目。
同时。帐篷里还传出了一阵交流的声音,只是听起来不像是汉语,也不是英语,好像是德语!
帐篷里,一个华夏人蜷缩在角落,他穿着的白色衣服沾满了血迹,他一脸痛苦的捂着肚子,只是他手上已经没有几根完整的手指了。
他的面前站着四五个老外,他们胸膛微微起伏着呼吸有点急,彼此交流着什么,显然他们是施暴者。
我们对你这个笨蛋已经彻底失望了。不一会儿,站在最前方的外国人操着一口蹩脚的汉语说到,虽然话不标准,可是却完整的传达了他蔑视的心意
华夏人在地上动弹不得,他呜咽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回应。
这个华夏人名叫李府伊,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毕业生,大概在一年前他刚以历史系高材生的身份毕业出校,就被一伙人联系到,并且请来了这里。
李府伊以支教的名义来到距离这里不远外的一个村庄支教。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这群把自己请过来的人,居然是盗墓贼。
是你们找上我的,要怪只能怪你们自己,找了一个无相干的人。
李府伊虚弱的说,显然他的心中也有很重的怨气。
当初他们提供资料。告诉自己这个叫莽山的地方可能有一座古墓,而且关乎一个惊动历史的秘密,希望自己来帮忙。
李府伊是历史系高材生,对历史的问题几乎了如指掌,而且觉得这古墓的确很有诱惑力,就按照他们的要求,暂时瞒着家里人就来了这里。
直到后来他们突然给了自己一个罗盘,要求自己用寻龙点穴给他们确定古墓的方位,李府伊措手不及,解释完自己并不会这门盗墓手艺以后,这些外国人就突然变脸,囚禁自己甚至施暴。
这些暗无天日的日子里,他活着生不如死的生活,他也彻底看清了这些人的真面目。
nonono,并不是你是不相干的人,而是你自己不行。一个矮子老外摇摇头嘲讽道。
李府伊记得当初这个人对待自己是最客气的,或许是当初觉得他还有利用价值,而今没有利用价值了,就来落井下石。
我们在这一年里,一直借用你的身份和你的朋友通信,你不行,他应该行,我们会把他也请过来,就以你失踪生死不明为理由。另一个外国人似乎是故意当着李府伊的面这么说,他几乎是用鼻孔在俯视李府伊,笑容里包含着残忍。
果然,听到这句话的李府伊顿时抬起头瞪着面前的外国人。
“不行!他和我一样什么也不知道!我求你们放过他!!”李府伊满脸是血,目眦欲裂的模样有些可怕,可是在面前的人眼中只有可怜和可悲。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秘密,或许你的朋友早就知道了四大家族的一切,只是没有告诉你而已,我们已经等待了太久,不会再放过任何可能性。”外国人笑着摇摇头,似乎是在嘲笑李府伊现在的样子。
“你们……”李府伊双目泛红,不知道是被额头的血染到了眼还是因为别的,他心中充满了悲愤,恨不得马上化作厉鬼咬死这些人。
“你们不得好死!”李府伊大吼,似乎回光返照一般爬了起来扑过去,结果被矮子老外一脚踹倒,紧接着就是几个外国人嚣张快意的笑声。
李府伊侧躺在地上吐了一口血,目光犹如残烛隐隐欲熄。
“日你们洋祖宗。”李府伊用尽最后的力气骂了一句,虽然声音虚弱到只有他自己听得到。
随后,李府伊再也没能说话,因为他的心脏停止了跳动。只是他双目至死都无法闭上。
一个月后……
黄昏的日光透过窗户照射在伍更的脸上,他神色忧虑的,下巴的胡渣都懒得去打理,似乎已经坐在这里一天没动了。
他跟前的书桌上放置着两样东西,一封信和一枚小铜印。
一封书信来自莽山村长黄山,在信里他得到了他的发小李府伊一个月前在莽山失踪的消息,至今生死不明。
而那个铜印,则是李府伊自幼随身携带的护身符,是村民在莽山树林里发现的。
伍更自己有一个棕色的牙型吊坠,和李府伊的铜印一样是不离身的护身符,如今李府伊印在人不在,而且一个文弱的人在莽莽大山失踪一个月,恐怕早就遭遇不测。
而这也是伍更这么消沉的原因。
如果当初李府伊执意要去桂省那个名叫莽山的偏僻山村时候自己阻止他,或许也不会这样了。
伍更叹了一口气。
他拿起电话拨通一个号码,说“喂你好,请帮我订一张去桂省的机票,要最近的一班。”
……
当晚伍更就搭上了前往桂省的机票,伍更望着机舱外的景色,飞机渐渐升空的时候伍更似乎看到了当初李府伊离开的时候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