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光辉战绩啦。」
黄蓉盘起双手,故作得意:「好说好说,当年连成吉思汗的公女儿华筝,
都是我手下败将。」
没了严父郭靖,她俩母女的相处方式,真是教我意想不到……
郭襄眼珠子一转,促狭道:「好汉不提当年勇。妳说得自己这么厉害哦,那
当下就重出江湖,亲自下场,跟那几位姐姐妹妹争争都大哥呀。」
郭襄没大没小,黄蓉亦不正不经:「呵,妳妈我若出山?只须略施小计,单
手都争赢那班乳臭未乾的小丫头。」
单手就争赢……究竟当我是甚么东西……
郭襄斜眼打量母亲:「此言差矣﹗今非昔比,妈妳早年老色衰,那斗得过年
轻貌美的青春少艾?」
「郭襄,妳下个月的零花钱全都没啦。」
「呃……其实妈妳才三十出头,风华正茂呢﹗跟我走在街上,别人都以为妳
是只大我几岁的姐姐啊﹗」郭襄连摇母亲手臂撒娇:「妈,别扣我的零花钱嘛﹗」
「瞧妳这孩子气的模样,还学人家动心。」黄蓉怜惜地替女儿拨好头髮:「女
子选错男人,一生就完啦。妳年纪尚小,见的男子不多……」
郭襄回嘴:「妳当年遇上爹时,跟我一般大吧。还有,爹也是妳第一个碰上
的男子啊。」
『小东邪』静了一下,奇峰突出:「妈,妳有没想过……再嫁人啊?」
黄蓉没好气地皱了皱眉:「郭姑娘妳有甚么好人选推荐?」
「就都大哥如何?」郭襄两手捧住母亲脸孔:「他也没小上蓉儿妳太多呀,
嘻嘻。」
黄蓉白她一眼:「好啊,不过这样子妳岂不糟糕?」
「啐,我不跟妳说。」郭襄怀羞站起,黄蓉拉着她手儿,正色道:「襄儿,
妳爹说过,看男人,小事情上是瞧不出的。一个人要面临大事,真正的品性才显
得出来……」
郭襄抢着打断:「都大哥在英雄大会上敢说敢做,这还不算是大事吗?」
黄蓉一时语塞,摇头苦笑:「牙尖嘴利,真该把妳生得像妳爹般老实才对。」
她轻拍郭襄屁股一下:「快去睡觉。帮我叫人送壶酒来。」
「妈妳也早点睡哦。」郭襄撒娇般香了母亲一下,才蹦蹦跳地走出屋外。
「这丫头,不知不觉都可以嫁人了。」黄蓉慈爱地目送女儿,离座走向窗边
的梳妆台。
梳妆台中央,一个小木架上,横放着一把刻有『郭靖』两字的匕首:「等襄
儿、英儿都出嫁,这家里就只剩我一个啦。」
黄蓉轻抚丈夫的遗物慨叹:「靖哥哥,为甚么你去得这么早呢。」
「夫人,酒来了。」
「放在桌上吧。」
丫鬟退下,黄蓉倒了两杯酒,一杯放到郭靖匕首跟前:「今天总算过了一关。
靖哥哥,你在天之灵,要继续保祐我们两母女呀。」
「你的宝贝女儿,居然问我会否再嫁人……真是胡说八道。」黄蓉喝掉另一
杯酒,默然对着梳妆台上的铜镜自照:「遇上你时,我年纪比那任盈盈还少几岁
啊。」
黄蓉语气唏嘘,似在感慨时光飞逝,韶华不在。可在我看来,她才三十出头,
绰约多姿,是一位非常吸引的美少妇……
她回到小圆桌处坐下,自斟自饮,一杯接一杯。夜阑自处,会怕寂寞、会想
念亡夫、会独喝闷酒……这是看似无所不能的女诸葛,鲜为人知的另一面。真瞧
得我心都疼了……
想来黄蓉还有得喝的,我都知道她对我的评价了,这隐身窥视,还是就此打
住吧……
正想离开窗边,却见黄蓉放下酒杯,喝得微醺,酒意于玉颜染出悦目的红
晕。一双灵动明眸,游移不定,似在犹豫,想要做甚么事情似的?
良久,她终于一咬下唇,吸一口气,站了起来,转身走向大门。
寡妇、夜深、半醉、寂寥……将要上演的,莫非就是——
乘着黄蓉正在闩好木门,我大着胆子,匆忙攀过窗户,爬入屋里。我隐身蹲
在一角,她刚好折返回来,又把东窗关上。
她瞧了梳妆台上的郭靖匕首一眼,彷彿心虚一般,拿起一条锦帕,罩在匕首
上面。
黄蓉再走到床前,两手鬆开绿色纱罗襦裙的交领,开始宽衣……但她蓦地转
过身去,背向着我,可恶……
裙子、内衣相继褪下落地,我眼前的丽人倩影,后脑乌丝挽成云髻,精緻玫
瑰金环束髮;葱绿肚兜只覆盖身体前方,玉背除了颈项、腰后绑着两条幼绳外,
香肩藕臂,整片雪背,一览无遗。
盈握柳腰下,是一条同属葱绿的及膝贴身亵裤,臀形圆润,挺翘紧緻;裤管
露出半截大腿,纤秾度,两条小腿,雪白幼滑……这诱人背影,那像是一位十
五岁少女的妈妈?
黄蓉脱了绣花鞋,只踩着白色罗袜,走向床边,别转身来,坐上被褥。绿色
肚兜的正面,上及锁骨,下蔽腰腹,可胸前却傲人地凸起,明显隐藏着两团丰硕
乳肉。没想到外表清雅秀丽的人妻,不露相的身材,竟是如此火辣……
香腮潮红,鼻息微促;星眸湿润,眼帘低垂,黄蓉右手缓缓扬起,温柔地婆
娑贝耳、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