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凤发来几张旧照,打扮得漂漂亮亮,和省城大环境配天衣无缝,但柳树
不稀罕这个。
「还有吗?其他风格的。」
略微沉寂之后,花凤又发来一张,风格与之前果然大不相同,是自拍,没露
脸,满屏只见两颗奶子,丰硕挺拔,雪白雪白的,看得柳树蠢蠢欲动。
「还有吗?」
花凤又发一张,这回露脸了,一手拿手机,一手托大奶,半目微唇,妖媚致
极,看得柳树又想动手干那龌龊的勾当。
「还有吗?更那啥的!」
「来事儿了,不吉利。」
「啥事不吉利?」
「这都不懂?问你姨妈去。」
柳树大惑不解,这跟我姨妈有啥关系,又不好再问,再问显得他见识窄,便
装模作样回一句:「哦哦,那办事要紧,别耽误了,咱回头再好好聊聊。」然而
等半天也不见回复,料想对方真的有事,便只好作罢。
在床上躺了半天,柳树重新打开那张花凤托奶照,突然心血来潮,干脆撸它
一管解解闷,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说干就干,他兴冲冲脱掉裤子,见那jī_bā早早
翘起头来候着,不禁笑骂:「你这龟孙,猴急啥,待会儿有你受的。」便动了手。
他没瞧见过花凤下面,只能靠猜,那一定和她奶子一样肥吧,欠操的货,快
趴过去,爷喜欢瞧着腚搞你!哎哟,趴着不就成我妈的样子啦?他是见过妈妈光
腚趴的样子的,一共两次,一次是村长入侵,被他吓跑了,妈妈扑在被子上哭泣,
白嫩嫩的大腚锤都被儿子瞧去啦;另一次是帮妈妈上药,他不光瞧见,还掏了进
去,那奶油般滑腻腻的手感至今记忆犹新,但两次也都没瞧见妈妈前面的样子,
实乃一大憾事。
柳树想着妈妈的大白腚,手上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正当酥麻酸爽,妈
妈恰逢其时地进来了,狐仙一样悄无声息。「啊!」柳树差点吓死,「啊!」田
杏儿也差点吓死,后一个啊比前一个迟了那么一段时间,但并非是田杏儿有意为
之,是她反应慢。反应速度的快慢得分谁,男人快一些,女人慢一些,少年人快
一些,中年人慢一些,两样加在一起,田杏儿当然输给儿子。她退出房间,犹自
惊魂末定,儿子出来了,恼羞成怒斥问:「你咋不先敲门?」田杏儿满腹委屈,
说着眼睛又要红:「我哪知道你在里面干嘛,平时不都这么进来的么,又不是成
心的,那以后我先敲门再进。」柳树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行了,啥事?说!」
田杏儿说:「热水器好像坏了,我想叫你看看。」
修木器柳树在行,热水器就不行了,搞半天也查不出问题,只好放弃:「我
去找师傅看看。」田杏儿在旁也瞧半天,无意中提了个醒:「会不会是电池没电
了。」柳树脑洞顿开,忙换电池一试,着了。瞧这闹的,一块电池的事,惹出那
老大麻烦,柳树气气亨亨,不说话就想走,却被妈妈叫住,他烦道:「又咋啦?」
田杏儿说:「我想洗个澡。」柳树一怔:「那就洗呗,这也报告?」田杏儿
有点犹豫,终于还是说出来:「那啥,树,能不能帮我搓搓,你很久没帮妈搓了。」
是很久了,十来年了吧,那时柳树还是屁大点孩子,妈妈对他当然不设防了,
现在谁要敢再说他屁大点,他能搓死他,所以这事恐怕不太适。不过他答应了,
为人子的,聊表下孝心也是应该,妈妈的请求不算过分。
搓澡这事,放在过去最常不过了,澡堂里比比皆是,可现在就不同了,男
男搓,人家说你是基,男女搓,人家也说你是鸡,公鸡!要不怎么说搓澡工越来
越少了呢?没人愿意干。现在的人,生活好了,思想却变坏了,「饱暖思淫欲」
看来不假。
田杏儿去拿毛巾和换洗的衣服,柳树等着,虽然只有分把来钟,他也嫌长,
想掏根烟抽抽,又怕熏到人,转念间妈妈就回来了,雪白的毛巾,干净的胸罩裤
衩。田杏儿走进浴室,见儿子没跟来,她说:「进来呀,别傻站着。」柳树跟进
去:「不拿张凳子吗?」田杏儿说:「不拿了,站着吧。」盘好头发便开始脱衣
服。她脱衣服,除了动作有些慢,也还算大方,把全身上下赤条条献给儿子。长
久不下田,她的肚子已长出一些腩肉,却如鱼腹那般白,也不觉得有多难看了。
其实,到她这年纪,有些腩肉是适的,看待腩肉不可全盘否定,任何事物
都有它的价值,比方说臭豆腐,够臭吧,偏偏有人爱得死去活来。柳树盯着妈妈
的肚皮,仿佛遇见无常鬼,丢了魂魄,得亏妈妈及时说一句:「瞅啥,又不是没
瞧见过,长胖了,难看。」才把他从二位爷那里要了回来。
柳树方才经历失魂,仍有些浑浑噩噩,呆半响才恢复过来,拿水从妈妈前胸
淋洒,转瞬间想起花凤的奶子,便来做一番比较,那两个和这两个,谁的更好?
花凤的气势汹汹,张扬霸道:不服啊?抖出来使使!妈妈的秀外慧中,内敛
风韵,母亲的味道尽在其中,至于其它的,什么大什么白,什么滚瓜溜圆,都一
个样,于是自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