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观察了几天以后,医生宣布我可以出院了。
刚出院王凯就把我拉到饭店大吃了一顿,然后带我就近找了家练歌房。进了包房以后,王凯打发了让我们点东西找小姐的服务员,然后抿着嘴看了我半天才开口:“有点事和你说说,你得想开点。”
我预感到不是什么好事,但心情却没什么太大的波动,朋友死了车祸出了,还有什么能让我想不开的事?
看我点了头,王凯从包里取出几张纸递给了我,我接过来看了一下,上面的字还真让我的脑袋晕旋了一下。
原来,哥们儿我公司里的副经理和小会计互相勾结,在我出了车祸公司上下人心浮动的时候席卷了公司账面上所有的钱跑路了。
公司没了资金就意味着几个正在进行的项目只能宣告流产,前期的巨额投入就基本上算是打了水漂,没了资金就意味着我将无法进行原本的贸易业务,没了资金就意味着已经收取了定金却还没组织货的几笔生意不但要偿还定金,甚至要支付违约金,这一切的一切意味着我这种本没有多少资产的贸易公司将要倒闭。
我闭上眼睛叹了口气,王凯在这个时候又开口了:“你公司的情况我大概的了解一些,本来你投资的几个项目我可以借钱给你继续下去,但这俩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你知道吗?”他话锋一转:“老穆头两天进去了。”
“老穆?哪个老穆?”我有些摸不到头脑,但随即反映过来,他说得是沈阳的第一号头子。
“被查了?”
王凯点了点头,说:“不止他一个,这次下马的有一大批,包括不少搞企业的……现在已经开始在查我了,所以,我现在也没办法帮你。”
王凯和老穆属于典型的权钱交易,他现在正在中街搞的商业广场就是通过老穆以极底的价钱从台湾人手里搞来的,后期投入的资金也是通过老穆贷的款。
我意识到,王凯可能要惹上麻烦。但王凯却没什么大祸临头的样子,还像平时一般笑mī_mī的。
他摁了桌子上的铃,然后对我说:“今天什么也别想,好好玩玩。”
说话间,服务员敲门走了进来。王凯点了酒水和果盘,然后让服务员叫几个小姐进来,服务员出去后一个少妇带着十来个浓妆艳抹的小姑娘走了进来了。王凯制止了她说话,挑了四个姑娘以后就让她们都出去了。
我根本就没有心情在这种时候玩乐,可看王凯很有兴致的样子,又不想扫他的兴,于是只能强行堆起满脸的笑和他喝酒,和姑娘笑闹。
喝了很长时间以后,王凯开始放浪形骸,不但解开了上衣,甚至连jī_bā都给掏出来了,他大着舌头握住自己的jī_bā左甩右晃,说:“谁过来给我裹两口,哥们儿大大的有他妈的赏!”
我看他有把俩姑娘就地正法的意思,便跑到门边把门拉条小缝,对站在门对面墙前的小伙儿招了招手,小伙儿过来凑过耳朵,我问:“包房里让不让干?”
小伙儿笑了起来:“哥哥放心,一点问题都没有,不过上楼开个房间不是更好吗?我们家楼上有睡房。”
我摇了摇头:“不用了,玩完就走。”说着我拿出一百块钱塞给他:“帮看着点,别让人进来。”
反锁上门之后我转过身子,发现王凯已经把裤子全tuō_guāng了,露着屁股站在沙发上,一个小妞正跪在他面前含着他的jī_bā裹个不停,剩下的三个姑娘笑嘻嘻的看着他们。
王凯见我回过了头,对我大叫:“铁子,你也来试试啊,爽死了!”
我没答理他,回到原来的座位坐下,两个陪我的姑娘缠了上来:“大哥,脱了吧,好好让你爽爽。”
我被扒下裤子,两小妞把脑袋凑到一起轮流给我kǒu_jiāo,虽然我满肚子心事,但生理上却没受到什么影响,开始还是软绵绵的jī_bā没多久就硬了起来。
“带套!”我不打算忍耐了,便吩咐两个姑娘给我带套,俩姑娘见我要开始干活了,便tuō_guāng了自己的衣服,我捧住其中一个的屁股正打算干进去,王凯却在一边发话了:“干一个就行,另外一个留着。”
我扭头看去,见他正和我一个姿势,捧着个屁股干个不停,另外一个闲下来的姑娘则光着身子坐在一边。
也许是因为心情的原因,我搞了半天落个满身大汗的下场也没什么要shè_jīng的意思,下面的小妞已经连假模假样的呻吟都懒得发出来了,象个死人一样趴在沙发上不动,我翻身坐下,把套拔下来一拍小妞的屁股:“给我吹出来。”
小妞转过身子开始工作,十分尽责的服侍着我的jī_bā,因为我极度的放松,
没多久我就把积攒了好长时间的jīng_yè射了出来,喷了小妞一嘴。
王凯早就完事了,一直在旁边自顾自的喝酒,见我也完事了,便给几个姑娘发了小费然后打发她们出去。
两人都穿上衣服以后,王凯叹了口气,问我:“你知道为什么要了四个小姐吗?”我摇摇头。
王凯盯着我看了半天:“另外两个是给老佟和叶子叫的……”
我还是没有明白,疑惑的看着他,王凯苦笑一声:“本来想过两天再告诉你的……叶子也死了。”
我一时间没听懂:“你说什么?”
王凯仰着头盯着天棚的某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