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雯嘻笑道:“狼哥瞎掰了吧?我感觉我们做的事下贱的很,还有点可耻,还共产义思想哩?这哪跟哪的事呀?”
我笑道:“你们不偷不抢,靠自己的劳动换饭吃,哪里下贱了?毛大粽子说得好,会义只有分工不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你们不管怎么说,都比中国做官的高尚,他们才是不劳而获哩!你们上学的时候,老师不是这样说做官的吗?怎么说来着,噢——!不耕不锄,胡取乔木三缠兮吗?他们才可耻哩!再说等到实现共产义的那一天,大家想用什么就拿什么,男人想日哪个女人就日哪个女人,现在你们就是替男人洗洗头还收钱哩,到了那个时候,哪个男人想日你们了,随便在哪里,按倒了就日,日你的男人也不见得就是帅哥呀!肯定也是老的丑的疤子麻的都有,我们这也是提前试行共产义!”
这下子院子里的外马笑得更凶了,一个前仰后。
我大叫道:“湘倩!打打打,那个,还有那个!说笑时手不准停!”
武湘倩藤条起落中,好听藤条着肉声,清脆的一声接一声的响起,其间混着女人的连连惊叫。
孟小红也挨了一下,忍着疼跳着脚叫道:“狼哥!是你逗人家笑的,还打人家!”
我高声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正式洗头的时候,不管客人怎么逗你们,你们都要保证在规定的时间内做完工作,然后叫他们掏钱滚蛋,别给客人说你们洗头时光顾和他说话而没有洗头了,要是以这个理由要求你们把没做的事做完,那你们想想看,本来三十分钟就可以收一份钱的,现在要一个小时才能收到一份钱,那你们冤不冤啊?”
武湘倩笑道:“怎么一个钟又变成三十分钟了,我们香港一个钟都要做足一个小时的!你这样的偷工减料,当心人家做一次就不来了!”
我笑道:“大陆这些翻身做人的劳苦大众,哪个去过你们苦大仇深的资本义香港?我这叫做会义特色,以后他们就习惯了!”
武湘倩担心的道:“但是只要黄菲儿她们的一开张,大陆人不就知道一个钟到底是多长时间了?狼哥呀!做生意还是要老实点的好!”
我笑道:“这是你们资本义的做风,我们生在红旗下的会义大好青年,要积极回应党的号召,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白猫黑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洗头房一开张,我就叫兄做媒子,做出人来人往的样子,把生意带起来!对了,我们的这些妞,应该叫什么?服务员吗?”
武湘倩笑道:“我们港台叫做洗头妹!”
我想了想道:“不好!名字太贱了,我们会义国家,不能看低劳动者,开张后,所有的妞儿,我们都叫她小姐!来洗头的人,不管是什么吊样,不管什么人,我们都叫他老闆!毛大粽子的时代过去了,同志这个称呼太甩了!”
王雯笑道:“那我们以后都是小姐了!哎呀!我一个乡下来的,还不习惯哩!”
我抱住她的细腰,拉下她低胸的毛衣,露出被束身衣高高托起的两个大奶子,在高处随便找了一个rǔ_tóu,轻轻的开始撚了起来。
“嗯——!”王雯轻哼,被我撚弄着的rǔ_tóu立即就硬了起来,两条穿着三寸高跟皮靴的大腿紧紧的夹了起来,一条晶莹的水线从光溜溜的牝穴口缓缓的流了出来。
我正在摆弄外马的时候,正楼二楼的一个窗户边,探出花老鬼的头,瘪着嘴尖声道:“小王八蛋,你叫我们大家来开会,大家都来了,你自己却还在玩妞?”
我丢了王雯的rǔ_tóu,扬头道:“哎呀!我忘了,得——!我马上来!”
十五匹外马听说我有要事,一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把夹紧的大腿齐刷刷的放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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