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怪笑,林召重同时也阴笑起来。
半个月后,离南天城一七十公里的铜陵天井湖,湖水浩浩蕩蕩,湖西畔有个万梅山庄,这裏就是青帮在大陆上实际上的总舵,平时生人莫进,庄内在刚刚立秋时,就升起了锅炉,铁剑门的不世高手莫雨婷正屋的隔墙小院内,有一条秘道,直通向地底密室。
说是密室其实是说小了,整个密室在两多个平方米,设置了三十六个钢铁牢笼,这些牢笼,每个只得三四个平方大小,一年四季,都有雪白的东西在裏面蠕动。
密屋牢笼的中央,是一个十平方大小的水泥空场,空场上设有钢柱铁锁,上有钩环,四名身材高佻的绝色美女,双手被指铐铐在背后,穿着一双12公分的高跟皮靴,赤裸的sū_xiōng上勒着一个皮质束胸,把两团奶子勒得高高有翘起,下身光裸,两个鳄鱼嘴钢夹,残忍的夹在她粉嫩的牝唇上,钢夹的另一头,连着一条拖到地面的铁链,链上扣着一个拳头大小的铅球,秀髮被高高的束成直直的马尾,粉颈上扣着三寸宽的皮质项圈,穿过项圈环扣的铁链向上拉起,把她们强行吊在了上面的钢樑上,这四位漂亮的女郎,在皮鞭的驱促下,象母驴拉磨般的拉着牝唇上的铅球,哭泣着绕着圈儿。
一个半老的徐娘和几条彪悍的大汉立在边上,手拿皮鞭,不时抽在走得慢的美女大腿上、粉背上,每记皮鞭过后,必在那娇嫩的姻体下,留下一道血痕。
一名大汉砸砸嘴道:“我说老闆娘,这些美女加起来,还不如那个小妖精美哩!若是给我操那小妖精一次,就是减寿十年,噢——!不,就是减二十年寿命我也愿意哟!”
半老徐娘是掌堂殷少奎的小老婆,叫做李芬芬,年青时是秦淮河边红得发紫的婊子,旧会没有套套,李芬芬被花门的高手浸过药水,操多了虽没有得过什么性病,但是却再不能生养,闻言披嘴道:“那个小妖精容颜气质,决不是一般的人家能出来的,且已经被少堂看中了,你们几个粗坯,联手都别想摸她的。”
大汉眦牙道:“但是她不怎么吃,也不怎么喝,更是不肯说出她的海底,我看,除了强行奸了她、逼她乖乖就犯以外,她决不会和我们好好配的。”
李芬芬微笑道:“慢慢来,往日我在秦淮河边做婊子的时间,见过多少大家闺秀?被人送到婊子院时,起先比她反应更激烈的大有人在,后来还不是乖乖的听话?放心,有我在,那个小妖精硬不了多久的。”
大汉道:“女人都要打,不然决不会听话,不如把她拎出来教训一顿怎么样?”
李芬芬笑道:“千万莫提打,象她那样的人儿,破了一点皮儿就不雅了,这种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多少年才出一个呀?你们怎么忍心对她动粗?”
大汉道:“但是你把她tuō_guāng后放在玻璃箱裏,却是坑害人命了,每次看到她的骚样,老子都有欲火焚身之感!”
其他的大汉,一起点头。
李芬芬啐道:“欲火焚身?尽可以在这些女人灭火呀!想打多少炮就打多少炮,反正弄到境外后,决不会有人活着回来的。”
大汉说到那个尤物时,裤档裏的玩意果然立了起来,停了手上的鞭子,随手解下一只美女颈上的铁扣,拽着项圈上的铁链把她拉了过来,也不鬆开牝唇上的钢夹,按倒就操进菊门裏。
美女不堪这种残酷的淩虐,凄惨的求饶哭叫,大汉嫌美女哭叫的烦了,抖鞭在她的后背上,连抽了两鞭重的,打得她皮开肉绽。
美女立即知道怕了,由那大汉的巨物强行塞进菊门,虽疼得冷汗直冒,但是再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李芬芬骂道:“手轻点,进货的人就在庄内,这几天就要出货,要是真打坏了卖不出价钱,看掌堂不劈死你个兔崽子!”
另一个大汉笑道:“怪不得他的,这些贱女人,不打还真不行!你看,只要小小的鞭打一下,她们不就乖乖的听话了,那个小妖精,不如也略施鞭扑?”
李芬芬笑道:“不必!我自有办法!你们几个在这裏继续调教这几个婊子,你们两个跟我来!”
密室的尽头,李芬芬转开机关,露出密室裏的密室来,内密室有五十平米的空间,正中间有一个半人高的钢化玻璃箱,透明的玻璃裏,弯着一团的雪粉,一个顶级倾城的美女,正可怜兮兮的蜷着姻体伏在裏面似睡非睡。
李芬芬敲敲玻璃箱的盖子,贱笑道:“小妖精!只要你告诉我你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里,我就放你出来怎么样?”
箱子裏的倾国美女紧咬樱唇,看了又看她,娇声道:“我只怕说出来会吓死你们,你们等着,迟早有你们好看!”其声妖媚蚀骨,跟在李芬芬后面的两个马仔,jī_bā立即就立了起来。
李芬芬指着身边的两个奇丑而健壮的大汉道:“小妖精,要是你再不肯说,我就叫他们强上了你!到时叫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箱裏的美人道:“我命中注定要失身丑汉,想来是在这裏了,自古红颜多薄命,我不能说出我的来历,要杀要奸,你们看着办好了,只是若是以后事情败露时,可不要后悔!”
两名丑汉抖着jī_bā叫道:“跟她废什么话?先奸了再说!”
李芬芬在旧会,身为秦淮河的头牌婊子,也曾见过不少大官,闻言心裏一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