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慢慢抽动的yín_mó根本就没任何防备,无论是脖子、肋排或是腰身,甚至连太
阳穴何若白都可以轻易得手,然而,对一个guī_tóu正顶在她yīn_dào深处的男人,何
若白又怎么下得了手?
先是对强姦者的视死如归有点茫然失措,接下来便是一阵犹豫和徬徨,何
若白也在内心一再告诫自己绝不能软弱,可是不管怎么鼓动勇气,她那隻握刀
的手就是举不起来,可能是看出了她的踌躇不决,王志庆竟然还亲吻着她的脸
颊说:「痛快的让我一刀毙命没关係,若白,没有妳的日子我会比死还难过,
既然妳不肯原谅我,那就请妳让我死在妳的怀裡吧!」
就像是在享受生命的最后一刻,王志庆一面说话一面不忘奋力的顶肏,而
何若白则是一副无语问苍天的表情,她已经不晓得自己该何去何从,当生理的
快感又悄悄地蠢动起来时,她鬆开了手裡的刀柄,但是两行清泪也淌流而出,
就在泪眼逐渐模煳的那一刻,她明白自己的人生将被迫彻底改写。
越来越硬挺的大ròu_bàng使何若白髮出了呻吟,她虽然极力想要忍住,但青春
正盛的胴体却已被野火燎原,禁锢不了的欲情让她蒙受了更多的耻辱,因为王
志庆不仅发现她把刀子扔在一旁、而且鼻翼也在快速的歙张,所以这个可恶的
傢伙更加用力的冲撞着说:「放心,若白,我不会辜负妳的,我一定会对今晚
这件事全权负责,既然妳捨不得杀我,那就请妳敞开胸怀接受我的爱吧。」
何若白几曾想过要跟这种人渣谈情说爱,因此她只能无助又无奈的摇着头
说:「够了!请你不要再说了好不好?」
完全居于上风的王志庆哪肯保持缄默,他继续纵马驰骋着说:「我爱妳,
若白,请妳嫁给我,我保证一辈子都会让妳吃香喝辣,明天,明天我们就先去
公证结婚,然后我们再补办盛大的婚礼,这样好不好?」
听到这样的疯言疯语,何若白只想赶快摀住自己的耳朵,但是恬不知耻的
王志庆还在不停聒噪,他并不晓得他每一次的冲刺和每一句露骨的告白,都是
对胯下女孩的另一层伤害,纯粹像头正在发洩慾火的野兽那样,除了一再重複
最原始的交媾动作以外,还有的就是征服者所特有的骄傲与狂妄充满了整座树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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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早已风乾,紧闭的眼帘在第二回蹂躏终于结束之后也缓缓张了开来,看
着枝枒外朦胧不清的家乡,何若白心中突然兴起一股近乡情怯的感觉,虽然家
门就在望眼可及之处,但是被污辱过的身躯彷彿再也回不了那个地方,就像昏
沉的夜空快要飘落雨丝一般,她在冷冷的寒风中暗叹了一声,然后才用比冰还
凉的语音问道:「可以让我起来了吗?还是你要再来一次?」
垮在她身上的男人总算翻身爬了开去,而何若白在浑浑噩噩当中根本不记
得自己是如何离开森林、甚至是怎么登上火车而回到台北的,失魂落魄的她只
知道王志庆一路跟在她旁边,但她却连正眼都懒得看一下那个夺走她贞洁的淫
魔,不管对方在她耳边说了多少甜言蜜语,她从头到尾就是不说一句话。
回到租屋处的何若白开始东躲西藏,因为阴魂不散的王志庆每天都会来找
她好几次,为了避开这个死缠活赖的讨厌鬼,加上她还不晓得应该如何面对贾
斯基,所以她有时候晚上还会睡到同学的家裡去,可是该来的总是会来,就在
她发觉生理状况有点异常而到医院检查之后,结果出来却叫她大吃一惊,这个
极度意外的消息虽然使她想一死了之的念头就此烟消云散,却也因而导致了更
多的恩怨情仇。
屋漏偏逢连夜雨的状况已经有够糟糕,哪晓得紧接着又发生贾斯基痛殴王
志庆的事件,这一来别说还是学生身份的何若白会不知如何是好,就是身为现
役军人的贾斯基也只能等着接受军法审判,而何若白在经过几次的左思右想以
后,这才决定要找王志庆谈判交换条件的事。
不过贾斯基并不知道这些前因后果,他只是在吞云吐雾当中回忆着往事,
就像是一台正在倒转的放?机,一幕幕过往云烟在他脑海中不停的浮现、然后
又飞快的消逝,从来没想到会被爱人背叛的他,在得知何若白琵琶别抱、而且
是嫁给王志庆时,他差点就吐血而亡,从此他性情大变,在痛定思痛以后,他
不断的告诉自己:「既然已经沦为黑道,那就要当个能够呼风唤雨、独当一面
的大毒枭!」
优异的外语能力使他在逃亡生涯当中不至于到处碰壁,自从跳海飘流到菲
律宾被海盗救起以后,他最初只是一个跟在组长身边的小溷溷,在没狠下心肠
以前,要他杀人越货还真有些困难,可是在逃亡近二年时,当他想方设法辗转
得到何若白的消息时,带给他的却是一次难以置信的晴天霹雳,除了不只一次
独自躲在海边哭泣以外,怨天恨地的复仇之火开始在他内心熊熊燃烧,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