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后庭花部分的前面几页记载着一个通过自他心理暗示迅速放松菊门的小技巧,让女性在没有润滑或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避免受伤。婉蓉干妈吸了口气,把紧绷的臀瓣放松,恢复到平时的柔软与肉感,被他的guī_tóu紧紧抵住的菊门慢慢的扩张开,挡驾的括约肌开始变软并且让开道路。
他把guī_tóu轻轻往里挺了挺,试探婉蓉干妈的伤势和里面的润滑是否足够。婉蓉干妈一直因为他刚才不断瞄她后庭而绷紧了屁股,直肠里因为紧张羞涩的心情而分泌了不少肠液,虽然肠壁只是轻度的湿润,但只要慢慢推进应该没有问题的,不过前提是婉蓉干妈能忍耐红肿菊门被撑开的痛苦。
“干妈,还痛吗?”
天龙用手指拨了拨婉蓉干妈红肿的肛肌,婉蓉干妈的身躯一僵臀瓣立刻再度绷紧,菊门再次用力收缩起来。
“不许用手指摸那里,太脏了。”
婉蓉干妈警告完再次吸气,把自己的后庭开放给他,咬牙说道:“进来吧,反正始终要给你治伤,迟早都要痛上一次的,还不如早些好习惯他。”
婉蓉干妈抽出支撑起上身的双臂交叠在枕头上,上身趴下螓首偏过一边,让脸庞压在叠起的双臂上,正是他们在床上玩后庭花最常用的姿势。
“那我进去了喔,干妈你受不了就说一声。”
婉蓉干妈点了点螓首,从她偏过的脸庞上他再次看到凌晨那种趋苦如霖的平静。
怀着对这无比疼爱他的婉蓉干妈的无穷爱意,他用力往前一挺ròu_bàng,把guī_tóu塞入这婉蓉干妈艰辛苦守好不容易才完整交给他的纯洁后庭,婉蓉干妈的全身一颤发出一声闷哼,他立刻停止不动,“干妈,是不是很痛?要不要我拔出来?”
婉蓉干妈咬着下唇坚决地摇了摇头,白皙如玉的脸蛋上浮现点点汗珠。
天龙怜惜的擦去她的脸蛋上的汗水,“那好吧,我尽量用力轻点,你也按照书上说的去做。”
他轻轻的掰开她的臀瓣,菊门现在被他的乌黑粗壮的ròu_bàng撑得扩大了几倍,上面不见一丝褶皱,圆孔的边缘有一圈红色,在雪白的肌肤和他ròu_bàng乌黑衬托下很是醒目。
他再次缓缓的往pì_yǎn里挺入ròu_bàng,“真是奇迹,平时连一根手指都要花上一番功夫才能进入的小孔,现在居然能容纳与长成的玉蜀黍一样粗的ròu_bàng。”
天龙不禁心中大叹女性身体的奇妙。
他不断的往ròu_bàng与pì_yǎn的结处加口水,加一次就挺进一点,就算施展这样的水磨功夫,婉蓉干妈也要强力忍耐才能不让她的菊门和直肠收缩,和昨晚何其的相似,她为了他的身体健康,强忍受伤菊门被撑裂的莫大痛楚,坚持要他享用完她的后庭。
“婉蓉干妈,要不我一下子插到底吧,这样你受的痛苦会少点。”
本着长痛不如短痛的观点,他向婉蓉干妈提议道。婉蓉干妈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她紧颦的眉头和苍白的脸色让他看得好不心痛。
他把留露在外的ròu_bàng涂满口水,现在还有三分一在外面,争取一次进入,尽量减少婉蓉干妈的痛苦。他抓住婉蓉干妈的臀部稍微提起,婉蓉干妈也尽量放松菊门,一切准备就绪后他用力的往前一挺……
“呀——”
裂肛的痛楚让婉蓉干妈忍不住仰头挺身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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