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位置偏僻,显然房价便宜。
男人是故意选摸好了,离女孩儿的上班地方近,租金又少。
车门打开后,利红尾随着男人,往前走了一栋又一栋楼,好像到了最南过的最后一单儿了。
男人停下了脚步!
“就是这儿!就是这儿!”
显而易见,从男人静伫的脚步里,在向女孩儿介绍,目的地到了。
男人平静沉稳迈着稳健的步子,走进一楼的楼梯。
另利红出奇的是,男人不是往上走,而是逆向行走。
往下!
利红禁不住在心中打个一个大大的问号。
咦!还怪吓人哩!难道难不成要带俺闯鬼门关不成?看着看着!咋越走越阴深呐!
正当女孩的问号开启还没落幕。
男人硬朗的说了声儿。“到了!到了!就是这儿,是这儿!”
王霞哥再一次的向女孩儿确认终点站到了。
利红紧随着男人,静默伫立在男人身后。
只见男人拿着一个金属钥匙,打开了一扇门。
也许是出于男人的沉稳、成熟和稳重吧!又故意侧了侧身儿,手臂画了个优美的弧度,给女孩儿打手势,示意请进!请进!
既来之,则安之!
利红也就顺着男人侧身闪开的绿色通道,大大咧咧的迈进了这扇门!
“啊!啊啊!”
一阵尖锐刺激的叫声儿,女孩儿惊恐失措的喊:啊!虫虫!那是什么虫?是蜘蛛吗?不是!是蟑螂吗?不不是!
利红吓的惊叫着,几乎是魂飞破胆的不知所以然,两手捂着小脸儿,一个急转身儿,不知所措的钻进了男人的怀中,把头埋在男人的胸膛前。
稍安勿躁!
“别怕!别怕!有我在!”
男人似安抚的轻声叮了句儿。
利红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的妈呀!吓死我了!这个鬼地方,几百年没有人住了!干嘛不怀好意,带俺来这里呀?”
男人听着女孩儿的一句又一句发自肺腑的疑问,眼神儿无不透着惊喜,仿佛在说:
“问的真好!问的真的!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句话问的真是恰到好处,点石成金的妙!真是好!简直是绝!”
或许,只有王霞哥明白,自己婚姻事业的曲折,在不知不懂什么是爱的情况下,成了家,娶了一个人!
那时自己还未毕业,学业未成。
好不容易,活了快大半辈子了,找到了感觉,却感觉为时已晚矣!
带着一抹又一抹的不甘心。
男人想证实!
证实女孩儿对自己的心有多真?!到底那所谓的爱,爱的是自己的什么?
是图一时的刺激还是新鲜?还是一时的心花怒放,图个激情?难不成图一时之快,找找感觉而已?
带着一个又一个的问号,男人给眼前的女孩儿画了一个感叹号。
只见男人深沉的说,“利红!我知道你对哥的心,哥!可啥都没有,穷的很!穷的一无所有。
如果如果!
你看到了吧?!就是眼前的一切!”
尽管男人没有把话说得那么直白。但女孩儿能听得懂!
聪明的利红,本来就从未享受过娇生惯养的习惯。
只就是再坚强坚毅的女孩儿,看到眼前的此景也难免心生恐惧。
怕是怕!
可一阵儿小怕的心跳不已后,更多的是激起女孩儿内心原始的情愫!
“难不成?难不成,你在考验我?是在考验俺!”
只见女孩儿心直口爽的抿嘴儿笑呵呵呵!
“住这个地方挺好的呀!有爱的地方,就有希望,有阳光!”
说着,利红禁不住在屋里踱了几步,水泥地面上,全是油迹污渍的斑斑痕迹。
“哥!这地上是是的确太脏了,瞧儿这个脏样儿,像从未有人光顾似的,可拖拖再擦擦不就成了吗?”
男人不屑的眼神儿,分明在说。
“说得轻巧!说着容易,做着难!”
在男人静默无语的时间里,女孩儿又在充满油漆味的屋里踱来踱去。
只见墙壁上粘满了油污,还时不时的掉着白灰渣渣儿!
一会儿掉落一块儿白色的粉抹,残渣的残缺,各种不规则的形状!
让人看了不觉恶心。
可利红是谁?
与别的女孩儿不同的是,骨子里多了一份坚毅的韧性,从不怕脏,更不怕累!
从墙壁和地面污迹来看,女孩儿联想到了一个词。
因为自家就是开饭店的。
利红禁不住问了男人一声儿:“哥!这里以前是干什么?难不成是食品加工作坊!“
说着,女孩儿又有模有样的说。
“对了!可能人家说不定还是地沟油的窝藏点儿呢?你看看嘛,好好的,干嘛不在阳光下进行加工?透明的空气,生产加工出来的,不更新鲜吗?干嘛非要藏到地下室里?”
男人静默无语。
或许是对眼前女孩儿的疑问,不知如何作答。
只听女孩儿饶有兴致的滔滔不绝道:“说不定说不定就是地沟油地沟油专门用来生产垃圾食品的?!”
男人依然是默不作声,洗耳恭听,静听女孩儿的下文!
只见利红又诙谐幽默的说,“哥!不会是你这个这个人称大英雄的警官,打击人家游击私藏点儿。原本人家干得好好的,被你一锅儿给端了窝儿,才发现这里的吧!”
说着,女孩儿又捂了捂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