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长驱直入了,过了前进是一个照壁,绕过照壁,左厢是孙家母女的居所,此时
一片漆黑,显是早就睡去,右厢是厨房等杂房,现在也是一片沉静,只有当中的
人房此时灯火通明,月娘自彩儿结婚搬过来后,就没来过这,此时看见正面房
中有灯,知道彩儿未睡,心中自是高兴,也不想惊动她,慢慢踱到门前,正欲推
门而入,却听里面传来一声悠扬的呻吟声,正是彩儿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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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一愣,脸腾的一下红了,正想退出,却听里面传来栾二的声音「彩儿,
你今天怎么没有去夫人那儿」,听到谈到自己,月娘稍稍停了下脚步,「奴儿还
不是想你」
「奴儿?!」
月娘一惊,彩儿是栾二明媒正娶的正房,怎么却自称奴儿,难道栾二对彩儿
不好,刚才听到的呻吟声是栾二在欺压彩儿么,可听那声音,分明是一种极度的
满足啊。
月娘停下脚步,心中好奇心大起,又关心彩儿,也未多想,悄悄踱到窗前,
沾了口水捅开纸煳的窗纸向内望去。
此时的栾二正大马金刀的坐在太师椅中,而彩儿却一丝不挂的骑跨在栾二身
上上下耸动着,月娘一眼望去,只见一支粗如儿臂的阳物正插入在彩儿阴中,随
着彩儿上下耸动一进一出,只带得两片充血红肿的yīn_chún翻进翻出,带得一片片浓
白的汁液洒得满地都是。
月娘见到此情景,更是惊得差点呼出声来,自从嫁给施立仁以来,自以为所
有的男人阳物皆如夫君般精细,此时一见栾二那物事,比夫君不知道粗大了多少
倍,而彩儿一声迭一声的呻吟更是不绝于耳,让月娘既脸红,又不愿就此离去。
看了一小会,月娘已是身软,只觉一股暖流从腿间流出,更是目眩神密,只
得用手轻轻撑在旁边的立柱上。
那栾二似是对彩儿的耸动不耐烦了,忽的将彩儿托起,双手挽住彩儿双腿站
立起来,竟然就这样抱着彩儿一边耸动一边在房中走动起来,彩儿的呻吟声便更
加浓密起来。
耸动了一会,栾二竟然向窗前走来,此时的彩儿如八爪鱼般紧紧抱着栾二,
任他的巨大疯狂的出入自己体内,而窗外的月娘更是睁大了双眼,紧紧盯着二人
交之处,只觉得全身如万千蚂蚁叮咬般难受,直想大声呼喊出来。
栾二在窗前耸动了一会后,将彩儿放下,令她如狗儿般趴下,自己从后面再
次凶勐的进入了彩儿身体,彩儿头向后一仰,终于发出一声快乐的呐喊,那呐喊
如咆哮般悠长,带着满满的满足。
月娘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去的,她就这样跌跌撞撞的游荡在湖边的小路
上,也忘记紫娟到底去了哪儿,只觉全身火烧般的发烫,下体、rǔ_tóu麻痒难耐,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活春宫,也是第一次看见另一个男人的身体,那身体是如此的
雄壮,让她有一种需要被征服的感觉。
月娘就这样一个人回到了居室,此时施立仁服了药已沉沉睡去,服侍在边上
的丫鬟赶忙前来侍候,轻声道「夫人回来了,老爷已经睡下了,咦,紫娟呢」,
月娘这才想起这么久也没见到紫娟,也不知那小妮子跑哪去了,她此时也懒得再
理这些事,轻声道「紫娟我打发她去做事了,水热上了吗?我累了,再沐浴一下
就睡了」
「是,水一直热着的,奴婢这就服侍您沐浴」,「不用了,我一个人静静,
你就在这看着点老爷吧」
「是」
月娘独自一个进了浴室,浴池中的水还在枭枭的冒着热气,氤氲的泛起一片
水气,月娘自个儿tuō_guāng身子泡进池水中,暖暖的热水轻拂着她光洁的身体,她把
头向后仰起,闭上双睑,她想静一静却满脑一时是栾二那威勐的身体,一时是栾
二与彩儿的结部,一时是栾二那粗长的阳物,她的纤纤小手不自禁的抚摸上自
己的椒乳,摸上光嫩的rǔ_tóu,另一只手伸向腿间,在那儿揉弄起来,口中也不自
觉的呻吟起来。
又是一个有月的夜晚。
月娘独自一人漫步在林荫小道中。
她没有带丫鬟,因为她要去一个不想让她们知道的地方。
栾二房中依然灯火通明。
栾二正在沐浴。
偌大的桶中,栾二面对房门裸身坐着,只穿着小衣的彩儿在栾二后面为他擦
拭身体。
当栾二立起身时,他的阳物虽然软垂着,却依然粗如儿臂,就那样对着躲在
窗外的月娘。
月娘目不转睛的盯着那让她神往的地方,她已经连续几天躲在窗外偷窥了,
栾二总是用不同的姿势进入彩儿的身体,而每次进入都会引来彩儿娇弱的喘呤,
每次拨出,都会飞溅浓稠的汁液。
此时栾二似乎说了声什么,彩儿tuō_guāng了身上最后的束缚,跨步进了大桶内,
跪在栾二面前。
此时从月娘的角度,只能看见彩儿半头黑发,却见她双手捧起栾二软垂的阳
物,伸舌舔了舔,便整个儿的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