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吸星大法!」云中鹤登时绝望了,知道这一身功力恐怕要交代在这里了。
岳老三眼见赵康宁抓住了云中鹤,登时又惊又怒,叫道:「兀那小子,你放
开云老四……」岳老三这人虽然凶恶,但是却很讲感情,和云中鹤在一起多年,
对他也有感情,此时眼见云中鹤受到挟制,立刻愤怒地扑了上来。
赵康宁冷笑一声,手上石子运用手法一弹,石子飞出,岳老三无法躲闪,登
时击中岳老三的穴道,他立刻动弹不得。
叶二娘眼见岳老三和云老四都被赵康宁制住,心知不好,她可不是岳老三,
讲什么义气,此时眼见不妙转身就要逃,赵康宁冷笑一声,手上石子一弹,石子
飞出,登时将叶二娘也制住。
赵康宁叫道:「左子穆,带着你的儿子快走,不要伤害叶二娘!」
左子穆听了这话,赶紧上前,从叶二娘手中夺过儿子,然后说道:「多谢!」
然后转身施展轻功飞奔而去。
赵康宁将云中鹤的内力吸干之后,便一掌拍出,瞬间就将云中鹤震死。
赵康宁冷笑一声,将云中鹤扔下山崖,然后走到岳老三身边,将手搭在他的
额头上,吸取他的内力,不一时就吸干了,然后再把叶二娘也吸干,然后再将他
们打死!
对于杀叶二娘,赵康宁没什么心理负担,这个女人不知道这些年残害了多少
婴儿,确实该杀,而她长得也就是一般的漂亮,这种姿色在王府皇宫也就是一般
的宫女水平,赵康宁才没兴趣呢。
然后,赵康宁感觉了一下自身真气,发现增加了不少,不禁更加欢喜。
离开了这里之后,赵康宁按照钟灵告知的路径,折而向北,走上另一条小路,
行了六七里,来到一所大屋之前。
赵康宁推门进去,黑暗中只见四五人同时长身而起,围住赵康宁,怒道:
「哪里来的小贼?!」
赵康宁看这些人的打扮,自然知道是王夫人的人,当下冷笑一声,身形一闪,
已然跃入房中。
众人一惊,一人要去阻拦,只听得另一个人发出苍老的声音道:「这小子一
个小白脸,定是那贱人的相好,且放他进去,咱们斩草除根,一打尽。」
赵康宁理也不理会这些人,穿过一个院子,石道两旁种满了玫瑰,香气馥郁。
石道曲曲折折地穿过一个月洞门,赵康宁顺着石道走去,但见两旁这边一个、那
边一个,都布满了人。
忽听得高处有人轻声咳嗽,他一抬头,见墙头上也站着七八人,手中兵刃上
寒光在黑夜中闪动。心想:「庄子里未必有多少人,却来了这许多敌人,看起来
王夫人这人真不怎么样……」但见这些人在黑暗中向他恶狠狠地瞪眼,有的手按
刀柄,意示威吓。
石道尽处是座大厅,一排排落地长窗中透了灯火出来。他走到长窗之前,朗
声道:「在下有事求见人。」
厅里一个嗓子嘶哑的声音喝道:「什么人?滚进来。」
赵康宁推开长窗,跨进门槛,一眼望去,厅上或坐或站,共有十七八人。中
间椅上坐着个黑衣女子,背心朝外,瞧不见面貌,背影苗条,一丛乌油油的黑发
作闺女装束。东边太师椅中坐着两个老妪,空着双手,其余十余名男女都手执兵
刃。
坐在上首那老妪满头白发,身子矮小,嘶声喝道:「喂,小子!你来干什么?」
赵康宁冷笑:「老婆婆不过多活几岁年纪,如何小子长、小子短的,出言这
等无礼?」
那老妪脸阔而短,满是皱纹,白眉下垂,一双眯成一条细缝的小眼中射出凶
光杀气,不住上下打量赵康宁。坐在她下首的那老妪喝道:「臭小子,这等不识
好歹!瑞婆婆亲口跟你说话,算是瞧得起你小子了!你知道这位老婆婆是谁?当
真有眼不识泰山。」这老妪甚是肥胖,肚子凸出,便似有了七八个月身孕一般,
头发花白,满脸横肉,说话声音比常男子还粗了几分,左右腰间各插两柄阔刃
短刀。
赵康宁哈哈一笑,说道:「老妖婆,你在此为难人家人,我看还杀了人,
你就不怕遇到报应吗?!」
那胖老妪大怒,霍地站起,双手一挥,每只手中都已执了一柄短刀,喝道:
「我偏要杀你,你瞧怎么样?大理国中没一个好人,个个该杀。」赵康宁仰天打
个哈哈,说道:「蛮不讲理,可笑,可笑!」那胖老妪抢上两步,左手刀便向赵
康宁颈中砍去。
当的一声,一柄铁拐杖伸过来将短刀格开,却是那瑞婆婆出手拦阻。她低声
道:「平婆婆且慢,先问个清楚,再杀不迟!」说着将铁拐杖靠在椅边,问赵康
宁道:「你是什么人?」
赵康宁道:「我是大理人士。你这肥婆说道大理国人个个该杀,我便是该杀
之人了。」平婆婆怒道:「你叫我平婆婆便是,说什么肥不肥的?」赵康宁笑道:
「你不妨自己摸摸肚皮,胖是不胖?」
平婆婆骂道:「操你奶奶的!」挥刀在他脸前一尺处虚劈两下,呼呼风响。
赵康宁只是冷笑,却不动手。
瑞婆婆道:「你这小子油头粉脸,是这小贱人的相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