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不鸣,当杀之!”女子将目光挪到了八月生脸上,火辣辣的,几乎是凝视。
“织田信长。”八月生说。
“祖上正是织田信长,你呢?”
“我?”
“嗯,你觉得,杜鹃不鸣,当如何?”
“杜鹃不鸣……杜鹃自然不能鸣,因为被你杀了。”八月生微微扬起嘴角。
女子噗嗤一笑,将头发往右耳后拨了拨,感兴趣地问:“你这人倒不古板,叫什么名字?”
“你喜欢我叫什么名字?”八月生将眼镜往上推了推,以炽热的目光回应织田橘。
“从西边来的?”织田橘本能地躲开了那目光,面颊泛起淡淡的红晕,语气几乎能称得上是温柔。
“确实从西大陆过来。”
“诸葛孔明,我顶喜欢这个人物。”
“这刚好是家父的名字,我的话,叫诸葛八月生。”
“八月生?独特的名字,倒也不赖。”
“你没坐过出租车?”
“几乎天天坐,这次和好友打赌来着,内容是能否凶神恶煞地拦下出租车。”
“有趣,可惜我不是出租车司机,不然你早赢了。接下来可有时间?我指的是完成赌局之后。”
“吃个饭的功夫还是有的。”
较之小猫,织田橘更符合东方美女的标准,鼻如峰眉如水,眼睛并不很大,却蕴含风情无限。最独特的是她的气质,既能自然而然地吸引男人,又能自然而然地令他们望而却步。
饭桌上,八月生发现织田橘的胃口出奇地好,人也意外地很好相处。两人一见如故,加之八月生操之过急,于是很快便进行到了最后一步。
“想?”
“想的不行。”
“今天恐怕不行。”
“为什么?”
“别明知故问。”织田橘用纤长的手指在八月生肩头划着圈。心痒难耐,八月生觉得喉咙干极了。
他咽了两口唾沫,克制住汹涌的**。两人紧紧抱着,八月生能隔着薄薄的睡衣感觉到织田橘胸前两团丰满的柔软。织田橘同样能感受到八月生下面异物的坚挺。
“此前和其他人睡过?”织田橘软软地问道。
“女人?”
“难不成你喜欢男人?”八月生感觉到她挣脱了一下。
“歧视同性恋?”
“不至于。”
“我喜欢女人,显而易见。和我睡过的倒不少,喜欢的怕是一个没有。”
“真不公平。”织田橘嘟囔了一句,稍稍将脑袋往后仰着,定定地打量起八月生的相貌。
“你还是第一次?”八月生说。
“唔。”她支吾了一声应付过去,又问:“第一次是什么情景,还记得?”
“大概记得,和名义上的女友做来着,大部分时间硬不起来。”
“硬不起来?”
“嗯,想倒是特别想,可到了入口总是不中用,还是她帮忙扶着才勉强进去。总之是极差的体验。”
“被嘲笑了吧?”
“也许吧。”
两人相拥而眠,月亮从豁然敞开的窗口探过脸来,马路上偶尔响起一声绵长的卡车嘶吼。除此以外静悄悄的,一切都安详地睡了。
每个人的世界都是独立的。我想。
正午残余下的阳光转瞬间溜得精光,冬日大致如此,格调有意无意地保持着阴冷。我掌心向上摊开右手,自然不是企图接住阳光,而是查看前些日子留下的伤口的愈合程度。
饭点早已过去,餐厅里静悄悄的。一排排餐桌整齐得如同举办阅兵仪式一样,而若无其事坐在其中的我便是仪式破坏者。
“你好!”她来到了我左边,伴着甜而不腻的招呼。
我对她稍作打量。比例良好的身材,干净的面庞,黑发自左额分开,直直地垂落纤弱的肩头。五官独立来看都堪称完美,只是搭配稍欠火候。秀美而非绝美。
“冒昧打扰一下,你一个人在此做什么呢?”
“我有不切实际的理想。”
“人都有看上去不切实际的理想。”她绕到我身右坐下,“无可厚非。”
“坐在这边可麻烦了你?”
“一点也不。”
“一点也不。”她鹦鹉学舌地重复我的话。
“嗳,你让我想起了《挪威的森林》。”
“歌?”
“书。没看过?”
“看过,最中意小林绿子。”
“我大概也是这样。”
“我的意思是,我大概也最中意小林绿子。”像着急掩饰什么似的,她恰到好处的双颊飞起了两抹淡淡的红晕。
我默然。
“等对象?”
“不,等你。”
她噗一声笑了。
“那便是等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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