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的难闻的内脏、血腥甚至粪便的味道,这些尸块四周是一根根手
臂粗的竹子,只是这些竹子被斜着砍断,留出二尺多长的竹根,如同一根根竹签
子,一些姐妹坐在地上双腿分开,一动不动,表情痛苦,有的甚至悲惨的惨叫,
有的则是已经奄奄一息。
「不对!」胡凌儿脑袋嗡的一声,这些姐妹哪里是坐在那里,分明是被这些
竹根茎穿了下阴,根茎穿进了身体,不能动弹,又不能马上死去,所以才会坐在
那里一动不动的呻吟惨叫的。
「你们,你们好狠,既然要杀,就给个痛快。」胡凌儿自知道必死,冷声说
道。
「哼!装什么清高,臭婊子,就是时间有限,不然老子有一种办法让你生
不如死,服服帖帖,你最好赶紧选一个「竹笋」自己坐上去,不然我会让你死的
很惨。」一个壮汉推了胡凌儿一把,说道。
这时候又有人分开一个丫鬟的双腿,直接把会阴对准了竹杆的尖端,胡凌儿
认识这丫头,是一个武丫鬟,叫做田芳,和自己很熟,田芳儿见到胡凌儿,大声
叫着「凌儿姐姐,救我,公救我。」
抬着她的两人好像没听见一样,把田芳儿身体向下一压,小手臂粗的竹子就
撕开姑娘的会阴,捅进了她的身体,天芳儿一声惨叫,鲜血和尿液从会阴喷了来,
她也以奇怪的姿势坐在了地上。
然后是一个文丫鬟,哭得死去活来,后来甚至谩骂起了胡凌儿和雍容公,
可惜,也被请吃了竹笋。
胡凌儿看看远处呆呆的看着她们的公,自己大步向前,她不想等了,这群
高手显然是有备而来,这种情况恐怕公都难以自保,自己当误时间只是自取其
辱,还不如早点结束。
她找了一根最粗的,足足比别人的粗了一圈,上边还有很多毛刺,这东西捅
进去,别说会阴,连gāng_mén都会一起撕开,可是胡凌儿有自己的想法,伤口越大,
死的越快,所以她选了这个,长痛不如短痛。
胡凌儿把会阴对准了这竹子的尖端,然后看看远处的公:「公,我们只
有下辈子再作姐妹了,别了。」
公看着胡凌儿,也哭了,每个姐妹被请吃「竹笋」的时候,她都会感觉下
身一凉,那是一种多么可怕的极刑。昨夜她见到姐妹们被强暴了无数此,自己还
是个处子之身,她知道自己还有别的用处,可是恐怕难逃一死,恐怕自己的死比
这些姐妹的死还要凄惨,可是没办法,少年一直紧紧的看着她,怕她自尽。
看着胡凌儿选了一根最粗的,雍容公转过头去,胡凌儿爱面子,她一定不
希望自己看到她的丑态。
胡凌儿深吸一口气,看看身边的两个壮汉:「两位好汉,看在昨夜几番云雨
的份上,一会帮着凌儿点!」
两个壮汉一笑:「放心,我们一会就走,不会难为你的,你坐上去,我们直
接会把你按到底,不会像平时玩那样慢慢捅,嘿嘿,不过姑娘是否换一个,这个
这么粗,一会子就会把姑娘下边捅烂的。」
胡凌儿苦笑一下:「难道那些细的就捅不烂吗?只是捅烂一个洞,和捅烂两
个洞的别罢了,两位好汉,请了!」
说着,胡凌儿闭上眼睛把向下一坐,心里默念着:「情哥哥,以后不能和你
玩了,我下边已经脏了,就让这竹子插烂吧。」
竹子的尖端插进了胡凌儿的会阴,不深,大概半尺,鲜血却一下的喷了来,
胡凌儿肥厚的yīn_hù,一下子被撕开一个大口子,竹子刀子一样切开了她的yīn_hù。
竹子捅逼不是这些人的专利,其实胡凌儿也玩过,以前她父亲有两个小妾就
被她用杨木杆捅下阴捅死的,人被绑在柱子上,杨木杆慢慢的从下身捅进去,杆
子不能太长,正好能捅进身体,下端没进去最好,上端不能捅到心肺,最好捅进
胃中,然后给这俩女人穿上铁内裤,让她们不能扣出杨木杆。
这样下来,女人甚至一两天都不会死,只要阻止她们自杀,让她们坐什么都
可以,最后两个女人一个给对方剥了皮,一个活活疼了两天疼死了。
胡凌儿知道这样算死也算是个报应了,她没叫,但是剧痛让她无法再向下了,
她咬牙看着边上的两个壮汉,两个壮汉分别按住她的肩头,然后向下一按。
胡凌儿感觉一股巨力传来,身子猛的下沉,和预想的一样,粗大的竹子先是
撕开她的会阴和yīn_dào,可是洞还是不够大,又撕开了她的gāng_mén,粗大的竹竿捅进
了她的身体,肠子被捅断或者被挤到两边。
胡凌儿还是发出一声惨叫,太疼了,那巨大的竹竿穿过腹腔,直接进入胸腔,
胡凌儿感觉阵阵呼吸困难,嘴巴张的老大,大口的喷着鲜血,下身已经血流成河,
平滑的腹部甚至可以清楚看到圆圆的突起。
胡凌儿没有马上死,但是意识开始模糊,一个个丫鬟被请吃了「竹笋」
三十多人从远处看整整齐齐的围坐在了一起,只是她们每人的表情都痛苦不
比,三十多人中间则是另外几十人的尸体和内脏,看上去好不诡异。
雍容公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