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菲与刚刚被高潮中强行被终止、娇躯颤动、密洞住不住流出花蜜、还未明白怎么回事。就被薛岳从背后俘住双臂、随即用力一挺,guī_tóu进入了唐菲纯洁的pì_yǎn。感觉唐菲的pì_yǎn远远比一般女子pì_yǎn要紧得多,进入的难度也大得多,内壁两侧的括约肌嫩肉猛地向内缩进、然后强力弹出、把薛岳一只毒龙紧紧箍住、竟是再也插不进去。
薛岳正待缓一口气冲锋再战、身下的唐菲确是再也坚持不住,后庭强烈的痛感直刺脑中、柳腰一抖、娇躯向前窜去、但双臂被薛岳死死抓住,竟是动弹不得。
张口哀求“啊~~~~~~太疼了,好师侄,饶了奴家吧,那里太痛了!”
薛岳此时已是精虫上脑、两眼赤红、唐菲光滑肥软的屁股被自己用ròu_bàng连在一起、阵阵颤栗从丰腴的香臀处传来,颤动出阵阵腻人白浪。唐菲哀求、在他听来却成为娇莺初啭。脸上露初戏虐的表情,对唐菲说“太痛了是吗?那侄儿退出去,师姑不要动啊。”
、唐菲鸡啄米般点头、肥美的屁股撅起来好让薛岳拔出ròu_bàng。薛岳反而偷偷下腰、让ròu_bàng和菊花蕾轻撅成仰角、推动唐菲一双玉臂微微前挪……
男儿这凶器前圆后方、唐菲未经人事的后庭本来就易进难处,夺门菊花蕾告捷、还仰仗精油协助。可那拇指指节何等短,深入花穴后早无润滑、反倒被外扩肌环环箍住后、又硬了少许、现而今想出去,本已是难上加难。再加上薛岳故意让guī_tóu在内壁高高昂起、向后倒退反而使劲刮磨肉壁上穹,比刚刚进去还要刺痛万倍。
只退了半分,唐菲就已经禁受不起、娇躯如砧板上的活鱼般强烈颤抖、粉妆玉琢的脊背上满是汗水。
“停啊~~~ 受不了了,停啊~~~~呜呜。”
如此痛苦比之当年产下女儿还要难以忍受,眼泪夺眶而出、一时间梨花带雨,蝉露秋枝。
薛岳忍住笑意、对唐菲说“师姑啊,这可难了,出也出不来,难道咱们就这样连在一起耗过一夜吗?要不小侄再向前走走?也许磨个几下,也好出来呢?”
唐菲知道薛岳使坏、但后庭传来的刺痛难以忍受,只好点头答应。
薛岳却故意没看见,低头问道“师姑啊,你倒是说句话啊、是要插进去、还是推出来?”
唐菲已是痛不欲生、难以自持、娇啼哽咽到道:“你…你还是插进去吧。”
“嘿嘿,那小侄就试试看哦。”
薛岳一番设计、正是要唐菲动说出这句话、运气内力驻入胯下、片刻后感觉唐菲括约肌会足够放松、运力用力猛挺,guī_tóu奋起、斩将夺关,唐菲括约肌无法阻挡,粗长的全根尽没在的两片香滑的臀瓣中!
唐菲“啊”的一声惨叫、双手死死抓住车榻上得被褥、指甲嵌入绣被生生坳断,只觉得腹内一阵翻江倒海、身体似乎被从下边生生撕开一般。
胯下的战利品已是完全屈服,薛岳更加变本加厉的chōu_chā,巨大的在拔出时,上面已经沾染了一丝鲜血……唐菲身上最后一块纯洁的地方已经不再纯洁了。
薛岳继续抱住唐菲的美臀狂操这美女的pì_yǎn,疼得唐菲一面哀嚎一面运内力止疼。
薛岳捏住唐菲纤细的腰身,凶猛的屁股一耸一耸,就像一头长满黑毛的巨熊,猛干着少妇未经人事娇嫩的后庭。唐菲精致的粉臀被他凶猛地挺弄,拍打得啪啪作响。
她的腰肢仿佛被拗断一样,软软垂在车塌上。纤美的身体就像套在薛岳身下上的玩具一样,随着他的抽送前后摆动。
随着薛岳的挺弄,jīng_yèpēn_shè而出,尽数喷洒在唐菲的pì_yǎn里。射在她yīn_dào内的jīng_yè从yīn_dào缓缓淌出,落在臀下的绣塌上,混着血丝,浑成又浓又稠一缕,湿湿黏黏垂在腿间。
灵肉交融……
一夜小楼听春雨,凭君深巷赏菊花。
薛岳在身下的天堂中销魂、极乐、迷醉……
硕大的马车在两人的持续努力下被折服、痛苦的发出兹~滋呀~~的呻吟、两匹在一边吃草料的健马不时扭头,心中一定在纳闷:为何自己尚未拉车,这马车竟然要独自动了起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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