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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几颗,宫里应该看不出。”
唐菲一听高兴道:“既然已经拿了,不妨多拿些,恬儿总要有四十几颗才能够。”
薛岳一阵冷笑:“师姑啊,你可真狠,这里面不过余枚,拿四十几个任是个傻子也都看出来了,到时候你女儿的命保住了,师侄却要被问腰斩了。”
唐菲知道薛岳说的不是假话,偷拿贡品是重罪,但见薛岳说话时候,语调虽然尖刻,眼角眉梢却带有笑意,知道他一定有埋伏,也不答言。
果然薛岳呵呵一笑:“师姑啊,你要让我担风险总得有个代价啊,”
唐菲望着薛岳说:“薛岳,你有什么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薛岳从桌下拿出个来青花瓷碗,里面“哗哗”有声,竟是六枚骰子。薛岳道:“今天是端午、平常人家今天团聚一堂,打打马吊,掷几把骰子,咱们今天也来玩玩,赌个彩头,我就用这龙蜒香做赌资,一把一枚、输了算我运气不好,内务府追究起来我一人承担。”
唐菲知道薛岳没那么好心,冷笑道:“你输了拿龙蜒香,那我输了给你什么?”
薛岳一阵淫笑:“师姑好聪明,知道天下无白吃的宴席,如果师姑输了,我也不要金银,就要师姑在我们面前脱一件衣物了帐。”
“你,淫贼!”
唐菲羞得满脸通红,虽然知道薛岳提出条件一定颇为苛刻,但那曾想是如此下流的事情,真想一掌毙了这个奸贼。
薛岳呵呵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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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姑如不答应也没什么,我现在就把龙蜒香送走。”
唐菲心想,自己早已被这奸贼污过清白,女儿却需要他手中之物救命,也罢。
今天算甘受耻辱也要将龙蜒香搞到手,心中盘算已定,缓缓坐下。看看瓷碗里骰子,银牙一咬,开始吧。
薛岳见唐菲答应,心中狂喜。原来曾恬儿根本没病,是他在曾恬儿的食物中下的药物,串通胡晓来做场戏调理唐菲。现在见唐菲已经上勾自然很满意,龙蜒香倒真是贡品,不过此物在内承运库存放,是胡晓偷出来给薛岳做道具的,有余颗,而唐菲身上衣物都里外算上去不过数件,薛岳打定意,好歹今天也要叫这俊俏师姑脱个精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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