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要不要请傅叔叔过来看看?”乔柏羽十分担心。
“不用。”单方宾安抚着腹内的躁动。“一会儿就好,闹闹呢?”
“我让他跟着许阿姨去睡了。”乔柏羽不敢再睡,观察着单方宾的情况,直到他重新睡着,才躺下。
离单方宾生产的日子越来越近,乔柏羽变得越来越不安起来,担心的表情时时刻刻挂在脸上。弄得周围的人都能感受的到他的紧张和担忧。
“别这么紧张,没事的。”单方宾纾解他。
乔柏羽还是很不放心的样子:“你的耻骨真的不疼吗?肋骨呢?”
“还好吧,耻骨不是很疼,肋骨也一样。”单方宾没有说谎,这次耻骨真的没有上次来得那么疼,大概是已经习惯分离的状态。
“你不要骗我噢。”乔柏羽怕他撒谎,再三确认。
单方宾笑笑:“真的,这次真的比上次好很多呢。”
乔柏羽的紧张情绪并未好些,反而愈演愈烈。
每晚连觉都睡得不踏实,一夜总要醒来几次,总是害怕向上次一样,单方宾会在夜里见红。
可惜,单方宾这次见红是在早晨。
洗漱完毕后,单方宾去卫生间解决问题的时候发现在毫无征兆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