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们走吧,”祁越仰头看顾寒,贸然握住他的手,扭头便走。
“站住,”申兰心厉声,“难道我方才尽是白说吗?我这便与宁掌门传书一封,叫他与你断了这师徒关系。”
“没有本事的人,才会威胁别人,”祁越一条道走到黑,咬着字眼悠悠地道。
顾寒本也没跟着祁越往前走,只是叫祁越拉了胳膊。他轻轻地挣开祁越的手,面上疏离礼貌,与申兰心颔首道辞。
三十、
申兰心冷静下来,她起身走近,提高声音:“好,你想清楚,今日出了我这门,便不再与我申兰心有任何关系。我只当没生过你,你自去做你想做的事,以后便是陌路。”
顾寒停着没走,慢慢转身看申兰心。
“我把你认回来,你没有一丝做儿子的孝顺,反麻木不仁。”申兰心见自己说的有些作用,便接着道,“没听过你喊一声母亲,倒是不想担家里的这一摊子,自己逍遥去。我膝下再无子女,他日年迈,叫我依靠谁去。”
眼前的人是他母亲,生他的那个人。本该是世上最亲密的关系。但这时候她所说的字句,只叫顾寒说不清道不明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