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晕的那一下是下了狠手的,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想奸*尸。弄得我在医院躺了半个月不说,直到现在都还有血块留在脑子里。我还记得当时他是怎么被我弄死的。那是一根手指头粗的钢筋,我一下子戳进了他的眼睛里。他抽抽了几下才倒下去,血是喷出来的,弄了我满脸都是,顺着我的手臂留下来,前面衣襟全都是血糊糊的,恶心得要死。我也不知道我当时哪来那么狠的劲,就非得弄死他不可。或许是我遗传了老爸身上的暴虐因子吧,我当时真是用了特别大的劲。不过我那时候是真的急了,我真的特别想见到他,我心里头那时候就容得下他一个人,甚至是带着一种殉难一般的感觉从家里跑出去的。我还想,大不了跟家里决裂了,一辈子跟着他,哪怕从此贫困潦倒我也都认了。真t,m太纯了。
车子是怎么到达目的地的我都不清楚。我只记得上车的时候我给他报了一个酒店名,那是许岩定的,当时我们还在芝加哥的候机大厅,他挺细心的,知道我不想跟武小姐住,所以定了一间酒店。车到了地方我还特镇定,那个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