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代号吗?那为什幺不敢一开始就对我开诚布公?为什幺要隐藏那个身分,不就是因为心虚、因为知道拿不上檯面示人吗?这些年来亲眼看着他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妳怎幺还笨到往火坑里跳呢?不嫌髒?不怕他把病传给妳?」
「馨艾,妳说得太过火了。」夏维刚看着女儿灰暗的脸色提醒妻子用词不要太尖酸。
「过火!会吗?我只是一个为了女儿就算死也不会后悔的笨妈妈,我没有你那幺理智,可以听到自己女儿跟那样的男人在一起后还这幺冷静。你以为威猛先生这样的採花贼会为了一个女人停止漂泊?夏维刚,你太高估自己女儿的本事也太低估男人的兽性了。」她将部分怒气转移到丈夫身上。
「我懂妳的担心,可是我就是爱他,能怎幺办呢?妈,我真的很爱孟崴,我无法想像没有他在身边的日子,……」
「那就去找他吧!妳只要离开这屋子我立刻把所有门锁换掉。以后妳被抛弃了不要回来哭给我听,因为妳已经不是我女儿了,妳的死活我都不想管。」孙馨艾站起来要回房间。
「妈……」夏子芯流泪拉住她。
「妳自己想清楚,有他就没有我。与其看妳日后被始乱终弃行尸走肉,我宁愿这一刻开始就不看不听。」母亲推掉她的手头也不回的进房去。
「爸!怎幺办?」夏子芯望着父亲难过的哭了起来。
「给妳妈一点时间,她受到的冲击太大了,要她马上照单全收是不可能的。」夏维刚走过去搂着女儿安慰她,心中对莫允葶的心机城府又惊又怒。
房里的夏妻拿着女儿小时候的照片翻看着,泪却不断滴落在泛黄的相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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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猛!」孟崴关上夏家楼下大门,一个人影从一旁窜出唤住他,他看了对方一眼继续往前走。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一时口快没有注意到,夏妈妈应该没有听清楚吧……威猛!」莫允葶追了上去跟在他身边道歉。
「离我和子芯远一点,在我还能克制自己对女人挥拳的冲动之前。」孟崴铁着脸警告着。
方才夏母甩在夏子芯脸上的那一巴掌还在他心里发烫着,他有一种让身边这女人也嚐嚐那种烫到发麻痛感的冲动。
走到停在停车格的车子旁,他按下遥控器打开车门上车,副驾驶座的车门也在这时被打开。
「下去!」他瞪着自行上车的女人冷冷的说。
「我真的是无心的,你为什幺不肯相信我?」
「妳是有意还是无心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下车!」他的语气比刚才更强硬。
「威猛,你可以送我回家吗?」
「莫允葶,去看医生好吗?妳真的生病了。最后一次警告妳,离我的女人远一点,如果她少了一根头髮我会扭断妳的头。」
孟崴说完这些话后直接下车,索性连车都不开了,直接拦了辆计程车回家。
还坐在孟崴车上的女人不可置信的看着那辆载着他扬长而去的车影,然后气得侧过身猛捶方向盘上的喇叭。
尖锐连续的声音让行人和经过的车子都停下盯着瞧,她又在里头坐了许久才悻悻然的甩上车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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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六、日两天孟崴都没有夏子芯的消息。拨手机关机中,拨她家里的电话也只有铃声没人回应。
星期一在她手机依旧没有回应的状况下,他决定拨她办公桌上那支号码。
「喂!」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孟崴的心往下一沉。
「麻烦帮我接夏子芯小姐。」
「子芯她这礼拜都请假喔,你哪里找?」
「请假一个礼拜,知道原因吗?」
「不是很清楚耶,听说是不舒服要休息几天,有什幺公事需要我转告的吗?」
「不用了,谢谢!我会再联络她。」
结束通话后,孟崴立刻又拨了夏父手机,依旧是关机状态,这让他开始浮躁不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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