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被林玉雪带了出去,范烈将手按在丰儿的脉门之处,将自己气海中的真气牵引到了丰儿体内。
范烈的真气一进入丰儿体内,就大吃一惊,他发现,丰儿经脉内有一种强大的存在,这种存在占据在丰儿的经脉中,沿着丰儿的经脉行走。
范烈慢慢试着用真气探了一下,这种强大的存在对于范烈的试探,没有反应,他只是占据在丰儿的经脉里,来回游走,却也不伤害丰儿那薄弱的经脉。
在范烈的心中,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他感到这种存在于丰儿经脉内的东西,好像是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那强横的力量伤到丰儿。
范烈停了手,他不敢再试了,如果丰儿经脉里的东西暴走起来的话,丰儿的身体就会爆开,这到底是什么?
丰儿的眼睛抖动了几下,嘴里吐出了一句话:“凶兽!范烈叔叔,带妈妈快走!”
在说完这句说后,丰儿似是又陷入了昏睡之中,只是汗水没有以前的多了,范烈感觉,他的也正常了一些。
范烈走出屋子。正在院子里来回走动,神色极其不安的海棠看到出来的范烈,急声说道:“范烈,丰儿怎么样,他这是怎么了?”
“丰儿应该没事。嫂子,我问你,你们在这里住的这些年中,发生过什么事情没有?”
听到范烈说丰儿没事,海棠的神色才平静了一些,她看着范烈道:“我们在这里已经住了将近六年,除去丰儿的父亲受了惊吓,只在这里住了半年,不治去世,到没有别的事情发生。”
“丰儿的父亲受了什么惊吓?”
“我们刚才来时,他还好好的,只是在一天他去采药时,突然回来,只说了一句:凶手!凶手来了!好险!然后,他就倒下,嘴里吐出血来,半年不到,就去世了,那半年中,他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凶手指的是谁?”范烈问。
“我们得了一件修直用的法器,被那些修真者索要,丰儿的父亲不愿交出,他们就开始了捉拿我们,我们躲在这里后,才算有了消停,那一次,丰儿的父亲应该是差点被他们发现,为这,我们半年没有走出这房屋一步,受尽了惊吓。”
林玉雪见海棠的神色有了害怕之色,身子有些发抖,忙扶住她的胳膊。
范烈想着丰儿说的话,心中思索:“是凶兽,还是凶手,难不成,他们父子碰到的是同样一件物事,这个东西,极有可能就是丰儿体内经脉中的那个强大的存在。”
“这是什么,他怎么可能存在于人的经脉之内,很是奇怪,他又像是极力在控制自己的气息,怕给丰儿造成伤害,他是什么东西?”
范烈和林玉雪一直陪海棠在丰儿的床前,丰儿的汗水少了,不像范烈刚看到他时那大汗淋漓的模样。
经过大约有六个时辰的时间,到了深夜,丰儿也好了不少,他不出汗了,体温也恢复了正常。
现在的丰儿呼吸平稳,就像是睡熟了的样子。
林玉雪出来做饭,他们到现在还没有吃东西。海棠坐在丰儿的身边,眼睛中带着泪水,范烈在这些时间内,又几次用真气探试了丰儿的身体,他终于确定,丰儿体内的那个强大的存在,对于丰儿没有恶意,他已经能控制自己的力量,这也是丰儿现在正常的原因。
范烈想站起来,他与海棠离的很近,由于用劲过猛,范烈的头有些晕,他用手一扶,很不巧,他的手摸到了海棠的两腿之间。
感到手感柔软,范烈一惊,这才发觉,自己扶错了地方,岂知是扶错了,而是错得不能再错了,海棠带着一脸的羞色看着范烈低声说道:“你要做什么?”
丰儿翻了一下身,背着范烈他们,嘴中又说了一句:“凶兽,范烈叔叔,带着娘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