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伸手摸向怀里的汗巾,每每心中躁动不安时,范炎霸就把浸满柳沐雨骚味儿的汗巾拿出来仔细嗅闻,暂时缓解一下下腹的紧绷感。
“?”记得每次嗅闻后,都会把汗巾妥帖地揣回怀中,今日怎么在怀里摸遍了,却没有那块汗巾的踪影?
当秦皖走进来,正看到范炎霸扯着襟袍,着急忙慌地四下寻找着什么,样子没了以往的霸道尊贵,倒是有些滑稽可笑,不由得捂着嘴“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郡王,您这是在找什么?”
“我的汗巾呢?就是那块青色的……”范炎霸皱眉。
“呵呵,我当是什么金贵东西,也就是块汗巾罢了……”秦皖掩口而笑,从袖子里拿出自己的丝缎汗巾,红着脸递过去,“郡王要用汗巾,就先拿这帕吧……”
将近二十多天没近柳沐雨的身,范炎霸本就心里烦闷,再听秦皖竟然对他视若珍宝的汗巾如此轻慢,心底的流氓脾气哪儿还收得住?一巴掌打掉秦皖的汗巾,不屑地撇撇嘴角:“本王不过抱着你屁股玩了几天,你就不认得自己身份了?一个男娼用的脏汗巾,也敢给你范爷爷?!”
秦皖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