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不是都不打针了么!”祁言叫唤道:“我说!我说还不行么!”
“说吧,凭什么拆我的快件?”
“凭你妈是我后妈行了吧!”祁言真的不想说,凭你是我名义上的哥哥……
似乎被他的这个回答惊到了,荆然修的手停在半空中,半晌没有回神。
见他这幅样子,祁言趁此机会,赶忙着手摆弄铐在手腕上的手铐。
荆然修虽然发愣,却依旧看得见他的举动,默默的放下手中的针管,荆然修没有阻止他的举动,而是静静地看着。
也许这个人,跟母亲口中是一样的。
明明单纯的如同一张白纸,却偏偏要把自己装在带刺的文件袋中。
从来没有母亲的存在,对于突然出现的后母,他只能承受。渴望的试探和内心的骄傲让他矛盾着,夜深人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