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靠近西市那家的所长却是个从门缝看人的,见她小小年纪,又是个女学生,话未说上几句就将她打发走了。
江春气结,但亦无法,这行业本就迷信经验,她个初出茅庐,甚至连茅庐都还未出的年轻人,就是有十八般武艺,也得有人信哪!前世这等“南墙”她已撞过不知多少次了。
带着这股沮丧,去到东市的熟药所时,她也就不抱甚希望了,只安慰自己来都来了,就权当试试运气罢。
哪晓得那所长不在,是个年轻师傅当值,说话倒是和气,先问过她平日学业如何,都学了几样,认过些甚药,会修制几样,辨验本事如何,抓称头可准等基本问题。
江春见他问得如此详细,瞬间心内一松,这怕是有意的,遂都一五一十答了。
年轻师傅见她举止落落大方,对答思路清晰,口齿伶俐的,心内颇为喜欢,就有意与她多聊几句。一个有意多聊,一个有意多“显露”的,倒是持续了一刻钟。
原来这师傅姓杨,令江春可唤他“杨叔”,是所长下的一名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