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如果连这个也做不到的话,岂不是说明他没有守住这个位置的本事。”
阿闪突然瞪眼看着她,心中有一丝风吹过。
陈子墨回瞪他:
“看什么,没见过美女?”
“不是,你这番话,大哥曾经也说过。他说打下来的江山,自是有人窥觊的,树秀于林,风必摧之。如果不能预见到这种即将发生的危险性,没有对这些做出防范,那么若然失去,也是在位者咎由自取。我只是奇怪,你怎么会说出和大哥一样的话。”
陈子墨满不在乎的答道:
“这话不是我说的,也不是你大哥说的,你回家翻翻《资治通鉴》,古人八百年前早就已经说出来的道理。我们殊途同归而已。”
阿闪望着她,眼神有着一丝欣赏,大概是她刚刚的真知灼见让他觉得还算有点见地。
“那依你之见,我现在已经怎么办?”
陈子墨用手托着下巴,认真思考着他这个问题。
“你是要治标还是治本?”
阿闪奇怪她会有此一问。
“治标怎么说?治本又怎么说?”
陈子墨不疾不徐的娓娓道来:
“治标的话,那你就安于现状,看清形势,跟着走就行。先找个地方,等他们分出胜负。如果是你的大哥赢了,你就跟你的大哥,如果是你的二哥赢了,你就去跟你的二哥好了。日子照旧过,不过不折损自己的实力,明哲保身。”
阿闪摇了摇头:
“若然是老二赢了,他必然不会放我一条生路,我跟他有仇。”
喔,原来如此,陈子墨了然于心。
她用手在桌上为他出谋划策道:
“那既然如此,你就走第二条路好了,破釜沉舟。”
“什么意思?”
“你打他们两方一个奇袭,然后自己当老大。所有的规矩自己定,再也不用听任何人的使唤和差遣。甚至,你高兴的话,还可以把这个什么狗屁组织解散,当然这些都是在你做上top之后才能行使的权力了。”
阿闪的内心突然感受到了一股跃跃欲试。
他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只想当个排行老八,不知道为何此刻,他的心仿佛活络了起来。
☆、雨神是我男朋友(二十二)
阿闪被她说中心事, 耐心讨教道:
“你有方子?”
陈子墨嘴角微微上扬,她颇有些得意:
“怎么, 现在想起求我了?”
“姑奶奶, 我都火烧眉毛了。求你我也认了。”
陈子墨双手抱在胸前,气场稳稳。
“那好, 我可以把计划告诉你, 但是你得告诉我一些事。”
阿闪发现陈子墨的所有行为都不在他的预料范围之内,这个女人, 根本不能用常理解释。
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什么事?你想知道什么, 我都可以据实相告。”
“你跟老七到底是什么关系?听起来, 感觉是你泡了她, 然后又不负责的甩了她,她对你由爱生恨,但是又余情未了?”
靠, 阿闪在内心打了一个大大的惊叹号。
基本全对了。
他震惊的看着陈子墨:
“你都猜得八九不离十了,还问我做什么?”
陈子墨眯着眼睛看着他, 下巴微微扬起。
“原来还真是这样,这故事太俗烂了吧。”
阿闪气短的回了一句:
“生活本就俗烂,哪来的那么多高尚桥段。”
“那你之前说什么幼儿园的小栀姑娘, 也是骗我的?”
“那个,也不算完全骗你吧。以前做任务的时候,骗过一两个这样文艺腔调的妹子,把她们的特点综合到一个人身上去了。”
陈子墨在对面猛摇起了头来, 她恨不得拿把蒲扇当众给自己扇扇。
她嗟叹道:
“啧啧啧,敢情你这前半生,都是在骗女人的过程中渡过的。你是不是有什么执念啊?”
什么意思?这锅扣的倒大。
阿闪摸了摸鬓角,现在这个时候,瞒她也没甚好处。
“其实吧,我也没办法。我这人,做别的都不行,唯独骗女人,百试百灵。这术业有专攻,我每次骗女人,都马到成功。这久而久之,他们分配给我的任务,当然就是以骗女人为主了。”
陈子墨的眼睛聚了光来。她举了举手:
“等等,我有问题要问。所以,你那些贤妻良母的表现都是之前操练出来的,难怪那些女人都被哄的团团转啊。”
阿闪看了她一眼,眼神深邃。
“没有啊,你就没中招啊。这不是还把我的底都查出来了吗?”
陈子墨不经意的咳了两声。
“那是你前期资料搜集的错误,如果是原来那个陈子墨,相信她早就对你缴械投降了吧。”
阿闪疑惑的看着她:
“你真的不是原来那个陈子墨,那你到底是谁啊?”
陈子墨须臾了片刻,拿筷子试了试桌上的菜。
“你不习惯叫我陈子墨的话,就叫我阿醋好了。反正你叫阿闪。大家都用假名字,公平。”
阿闪看着她,眼前的这个女人,近乎像谜一样。
他搞不懂她的目的究竟是为何。一般人碰到这种情况,早就躲不及抽身逃避。
可是她却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痴迷的不得了。
这是他即将合作的一方,打好关系,避无可避。
阿闪轻松说道:
“好,那从现在开始,我就称呼你阿醋。”
“你告诉我,下一步,我们应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