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神转过脸来对羿凤说:“丫头,还想知道些什么?”
羿凤顿时神情慌张,脸上强装镇定,说:“关我什么事啊,我就是好奇吧了。”
逍遥神冲他一笑:“小丫头,你的道行太浅了些,连我都瞒不过去,更别说这二位上仙了。”
羿凤心虚的看了看玉遥和蚩蛟,见玉遥仍为是一脸的微笑,很温和的看着她,而蚩蛟则是唬着脸,只得硬着头皮开口:“我……我……”。
颛木见了,很不高兴,说:“老头,不许欺负我的凤姐姐。”
逍遥神皱了皱眉头,说:“你不想说就算了,不勉强你。”
羿凤听了,松了一口气。
颛木转过脸来看向玉遥,脸上堆着笑,说:“玉遥妹妹,你的法力好高深啊,太厉害了,我好崇拜。”
蚩蛟听了,大怒:“瞧你一脸的奸相,准没好事。”玉遥莞然一笑,说:“小木木,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颛木点头如小鸡啄米:“玉遥妹妹,你不仅人长的漂亮,心底善良,善解人意,性格温和,还聪明过人……”
玉遥听着,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声音如银铃般清脆,蚩蛟睁大了双眼瞪着颛木,羿凤一脸的寞落,逍遥神而是一副飘然出世的神情。
颛木突然脸上一变,带着哭腔说:“我想姐姐了,她在哪啊,现在还好吗?”
玉遥、逍遥神、蚩蛟和羿凤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逍遥神开口说:“小子,跟我来吧。”
一行神人随着逍遥神来到逍遥宫的洞府里,穿过大厅,进入一间石门,见里有一个很大的水晶珠,碧绿通透,逍遥神对玉遥说:“你来吧。”
玉遥点了点,飘然来到颛木身边,对颛木柔声说:“抬起左手。”
颛木忙抬起左手来,伸得直直的,玉遥伸出左指玉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右手指向水晶珠,水晶球里出现一名少女,玉遥放开颛木的手腕,颛木扑向水晶球:“姐姐。”
只见颛玉脸色苍白,极其憔悴,嘴唇干裂,头发干枯,一条绳子绑着她的双手,与一大群人串在一起,四周极其荒凉,漫天灰尘飞场,周围的房舍非常矮小,像是一个荒漠里的小镇子。
颛木见了,悲伤至极,哭喊:“姐姐。”
颛玉精神恍惚,突然好象听见了颛木的声音似的,挣扎着伸出双手:“弟弟,救我。”
一个踉跄摔倒在灰尘里,仍挣扎着,向前伸出满是灰尘的双手,张着干裂而又满是灰尘的嘴唇,发着嘶哑的声音:“弟弟,救我。”
旁边跑来一个少女,手上也绑着绳子,挣扎着扑向颛玉,嘶喊着:“小玉姐姐,小玉姐姐。”
颛玉的眼神里充满了期盼和无助,看向前方,然后一头栽倒在满地的灰尘里。
水晶球里的景像消失了。
颛木像发了狂的似的,大声嘶叫:“姐姐,姐姐……”
羿凤再也忍不住了,满脸挂着泪,扑向颛木,死死的抱着他,颛木缩在羿凤的怀里嚎啕大哭。
玉遥、逍遥神和蚩蛟在一旁唏嘘不已。
后来,颛木哭累了,竟在羿凤的怀里睡着了,羿凤的脸上既带着悲戚,又夹着怜惜,抱着颛木坐在石块地上。逍遥神一挥手,一块毛毯披在他们身上,在一旁打起坐来,玉遥和蚩蛟也打坐起来。
天黑渐渐暗了下来,颛木忽然醒了,动了一下,羿凤一惊,忙放开他,颛木站起来,一把拉起羿凤,见她脸上夹着丝丝红晕,问:“凤姐姐,你怎么啦了,累了吧,快息一会。”说罢,扶着羿凤在一张莆垫上坐下:“凤姐姐,你渴了吧,我给你倒杯茶。”说着,就向四周张望。
逍遥神睁开了双眼,挥了挥手,一盏茶落在了颛木的眼前,颛木忙接着,双手捧着递给羿凤,羿凤接过茶盏,低下头饮茶,逍遥神见了,轻轻叹了口气。
晚餐的时候,颛木只喝了一碗汤,羿凤吃的也不多,而三位大仙自有修行。
第二天早上,逍遥神见颛木的神色好了许多,脸挂着丝丝笑意:“唉,到底是15岁的少年习性啊,悲不隔夜,喜不自禁。”
羿凤见颛木的神情好多了,也是满心的欢喜,玉遥冲她微微一笑,说:“丫头,还要瞒多久。”
颛木奇怪的看了看玉遥,又看了看羿凤,问道:“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
羿凤见玉遥、逍遥神和蚩蛟盯着自己看,知道躲不过去了,硬着头皮说:“我……我是羿家的人。”
逍遥神笑着说:“这不是秘密,在坐的都知道。”
羿凤有些紧张,说:“我从小是由大昌寺的合勋长老寄养在寺外,一直有异于常人的能力,合勋长老知道后,令我不许对任何人讲,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说到这里,羿凤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有一天,合勋长老神情严肃的对我说,我是羿家的人,母亲是王宫里一个地位非常低的宫女,大王在一次酒醉后临幸了她,母亲在生产时去世,王宫的宗室**师看了我的面相,说我是灾星,会给凤凰城乃至整个七郡带来灾难,要将我投入火炉烧死。大王不忍,将此事交给了王后,王后更是不忍,令人将我扔出王宫,永世不得踏入王宫半步,私下里却令人将我送到了大昌寺,期望借神灵之力,化解我身上的不祥。”
玉遥赞许道:“羿壬夫妇慈悲,甚幸,甚幸。”
羿凤接着说:“合勋长老告诉我,陀鹿国大难将临,此劫须由颛玉来解,而颛玉却背负七灾八难,又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