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漾也跟着她往人群里,也坚持着自己的话题:“烤活鱼哦,新鲜湄江河里的河鱼哦。”
“住客房……”
“烤活鱼……”
两人渐渐消失在人群里,成为人海中的沧海一粟。
年初二一大早。
辽遥和杨漾还在被窝里还没起,就听到孟业琳来敲房门。
“杨漾,辽遥快起来了;外公外婆来了。”孟业琳把门都敲得不耐烦了,里面的人也没个反映。
半天之后,杨漾才睡眼惺忪的出来开门:“晚点再去外婆家,我跟遥还要给两位老人家买件衣服。”
孟业琳看着杨漾睡眼惺忪,头发蓬松,睡衣凌乱的,不由的叹了口气:“今年就不用去了,外公外婆知道你爸出事了,今年就动了老身子骨自己过来了。”
“啊?”杨漾以为自己听错了,两老人家年纪大了,几乎不到他们家来走动的了。
“遥还没起呢?”孟业琳往杨漾房里探探头,杨漾床上的被子鼓成个大包,四周围衣服扔得到处都是。
“还没醒呢。”杨漾也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孟业琳摇了摇头,上下打量了她一翻,又叹了口气:“虽说都是过来人了,连我都要很好奇了。”说着,下楼去招呼自己的父母。
杨漾一下没明白孟业琳什么意思,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脖子,却发现某一处有些手感不同;刹时就明白了孟业琳是什么意思了;那脖子上有辽遥昨晚种下的草莓啊。
“真不应该心软,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