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间的开始了两个人的生活,她还没有意识到这种改变而已;这个时候她也听出来了辽遥有情绪有些不对劲。
“不用了。我现在还有些事要忙,先这样吧。”辽遥没等杨漾答复就挂了电话。
一时之间,各种委屈涌上心头,眼泪再也忍不住掉了下来。辽遥心里在想,如果杨漾还没有准备好接受这份感情,大可以在早上的时候拒绝她嘛。可是,为什么明明接受了,却根本就没有在意过这份感情,没有在意过她。自己在杨漾心里到底算是种什么样的位置?到底是怎样的份量?恋人,好像在现在看来有些有名无实;朋友,杨漾还有很多东西是辽遥根本就没能了解和去探测的嘛。那么,陌生人或者同事吗?若是这样子,为什么杨漾还要答应跟自己在一起;这完全不负责任嘛。
辽遥越想越觉得委屈,伏在桌上失声恸哭起来。爱情有时候真就这么没道理,随时随地都可以要你哭要你笑,喜怒哀乐都已经不再受自己掌控了,全操在要爱着的那个人身上。
杨漾洗了澡窝在床上;笔记本里播着歌。可是,杨漾根本就没有心情去听,脑海里都是辽遥的各种各样的身影----高跟踢踏的窈窕身姿,工作严谨时的一脸严肃,告白时的急迫和期待,还有挑逗她时的各种装出来的奸诈;再想起在刚才电话里喉头发紧的声音。
杨漾心里升起沉重的负罪感---自己太忽略辽遥了;不对,好像更应该说是太过自我了;从来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除了一个孟业琳没有谁给能让她在意。杨露也是说过她的,不仅比以前越来越自我,也更是越来越自私---不给别人爱自己的机会,也不去爱别人;也不是不够勇敢,而是更懦弱的逃避所有感情。但是,她现在遇到了辽遥,辽遥让她初次体会到了那种安定的没有漂泊的存在感。她也第一次没有经过多久考虑就答应了和辽遥在一起;如是说若真要有爱才能做到真正意义上的不介怀性别、年龄、身高、国度、物质等等的外部条件而变得义无反顾一头就扎进去了吧。也单从这一条来看,辽遥就可以体现出来对自己是真的有爱的,那么自己呢?
电脑随机切换到一首歌,杨漾的情绪一下从冥想中抽离回来开始细细的听着其中的几句歌词:你的爱那么多。。。也能容下任性的我。。。是我对你认识太少。。。最爱你的是我,否则你怎么要我。。。一个人是快活,两个人才是生活。。。
“一个人是快活,两个人才是生活。。。”杨漾不停的重复这句歌词,其中得到一些觉悟。
她跳下床,换好衣服,用最快的速度跑到公司。公司陷在一片黑暗里,辽遥的车已经不在公司了,大约是已经走了。杨漾有些失落也有些不甘心,独自上了办公室。办公室里连接传真打印机的电脑平时是不关的,屏幕在黑暗里发出幽蓝的光。
杨漾有些恼自己太不上心;一个人是快活,两个人就是生活;自己既然已经选择和辽遥在一起了,那就不能够再让两个人的生活里有一个人是独居着的;那么另一个人得要承担多少的苦楚?她没有权利在接受辽遥的爱时还要让她去承担自己自以为是的快活独居。
杨漾没有开灯,借着屏幕发散的幽蓝的光走到了辽遥的位子上坐下;她的手搁在桌上碰到一片水质。杨漾心头一拧----辽遥哭过了!
辽遥开着车离开公司,路过超市的时候买了两在袋子的啤酒;回到家饭吃也没坐在床边打开着啤酒就喝起来。一直喝到两袋啤酒都见空了还觉得不够,又跑到楼下的超市里购了两袋子。辽遥回到家里刚坐下,开了一罐正要喝,就听到有电话打进来,来电显示是—--桑。
辽遥空腹喝了两袋啤酒已经醉得有几成了,见到桑的来电,接起来些大想用舌头:“桑,好久没有联系了呢!你还好吗?”
“你在哪儿呢?怎么,喝了很多酒吗?”桑还在公司里头加班,自打上次听铭子说了辽遥的近况之后一直想要跟她联系,可是公司事情太多,做为总经理的她忙起来就把其它事都抛之脑后了,现在总算抽出来时间联系辽遥了。
“没有,喝了一点点。”辽遥两大袋子罐装啤酒,至少也有十几罐,辽遥喝光了意识倒还是很清楚,没到答非所问的地步。
“怎么了?不开心吗?听说,你有喜欢的人了?”桑细声的问,语气稀松平常,心情却在一点点的失落;“喝那么多酒,她不在你身边吗?”
辽遥又被桑问及,不禁压低的叹了口气,继而换了一种语态:“开心!我们刚在一起干杯呢。她回家去了,我们今天玩得很开心。这可是,我和她在一起的第一天呢,怎么可能不醉不归?”
“你们,你们两个在一起了?”桑带点试探性的问,似乎更希望辽遥只是喝醉了,说错了醉话:“她没有住你这边吗?”
“呵呵呵呵,她害羞嘛,再说今天才决定在一起,就算要同居也要有个过程嘛。”辽遥说着这些,心如锥灸般痛,却仍要故做轻松。辽遥给自己罐了一罐啤酒,把话题转过来:“那么桑呢?也应该找个人好好过日子了吧?”
“遥不知道----爱情,是不可以转移的吗?”桑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她和辽遥大学毕业前的那张合影。
辽遥听到桑的这话,微微一愣。桑对她的心,她不是不明白;三年多来都不曾离弃;每时每刻都会以她为主旨将她放在心上。人说,爱就是融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