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漾,你到家了吗?”电话那头有些嘈杂,还有汽车的鸣笛声,杨漾估计杨露是在车上给自己打的话。
“嗯,已经到了。”杨漾在围裙上把手上的水擦了擦。
“你妈怎么样了?我正在回来的路上,你什么时候走?我还能不能见着你?”杨露估计也是听不大清楚,开着嗓子大声的说话。
“我妈还好,应该是骨折了,脚上包了石膏。我,我看情况才决定什么时候走,目前是加周末一起三天的假期。”杨漾从自己带回来的东西里拿了袋葡萄洗了,装在小篮子里递给孟业琳。
“这是给谁打电话呢?”孟业琳随口问她。
“小露。”杨漾轻声的回答;又走出大门口走到了屋后的池塘边上。
“杨漾,你早上的那个语气真的吓到我了。你说困局迟早会解开的,难道你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回来解决困局的吗?”有些人一个细微的不同寻常的反应就有可能是某种可能性结果的造就前兆。杨露一直在替杨漾关注着父母的动态,也一直偷偷关注着杨漾本身;一直长期活在精神压抑中的人很难想像一瞬间的爆发会带来什么结果;杨露也一直担心着这个。
“小露,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也不希望走到那一天;火种在杨强那里,要不要点燃看他自己了。”
杨漾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