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心里没有花,没有房子;走到哪儿都是流浪的。行李半开半就,要走的时候收拾起来不是很容易吗?一房一厅的,涨了房租又离公司远,一个人住也太大了点,就换了。”杨漾从中学到后来到外地读书,再到勤工俭学和后来出来工作,一直都是这样的状态,她没办法把哪里当成家;因为她心里根本就没有家的概念。
“漾,我们回我那边去吧。我实在睡不习惯,床真的好硬。”辽遥已经被硬床板折磨疯了,从小就被老妈疼的她,再到后来被铭子被桑照顾,从来就没有睡过硬床的时候。
“现在这么晚了,没有公车了,走回去的话也比较远,不安全。”杨漾爬起来开了灯,把行李里的旧衣服都拿出来,再把席子掀开,把衣服掂到辽遥睡的位子的席子下面。再到厕所里拎了一桶水把地板全都打湿。
“睡吧。这下应该会好一点。”杨漾弄完这些,关了灯回到床上继续躺着。
辽遥狐疑的猜测杨漾做的这些有没有用;不过,慢慢的发现空气真的凉了下来,效果还是挺不错的。半夜,辽遥也是睡得迷迷糊糊不习惯,一个劲的往杨漾怀里挤;好像还听到杨漾小声说了句:“要还觉得太硬,就睡我身上吧。”辽遥就毫不客气的拿杨漾当人肉床垫。
第二天,辽遥还没醒就被‘咕噜咕噜’的声音吵醒了,她摸摸身边的位子杨漾已经起了,又闻到一屋子的甜香味,哑着懒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