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苍梧景鸢正把一块糕点塞进嘴里,不妨吃得有些急了,又加上女皇突然发问,一时竟被梗住了,连连咳嗽。
白浅见状,也顾不得众人心思,赶紧给她拍背,又倒了杯茶递了过去。
喝了口茶,苍梧景鸢总算止住了咳嗽。
看着苍梧景鸢咳得泛红的脸,女皇才半开玩笑道:“景鸢莫不是太多话来不及说出口,才被噎住了吧?”
“让母皇见笑了。”景鸢一笑,忙正色道:“儿臣过去无心向学,常惹得母皇失望,儿臣在这里先向母皇赔礼。儿臣自知资质愚钝,生性懒散,若不是有贵君如尊师般对儿臣倾力相教,严加督促,再加上白浅从旁勉力相劝,知无不答,儿臣断然不能在这次诗词大赛上取得如此成就。儿臣不才,此次全赖贵君和白浅相助,所以,儿臣斗胆向母皇请求把儿臣的赏赐献与贵君和白浅。”
说完,苍梧景鸢冲着女皇一拱手,屈膝行了个礼。
苍梧景鸢这一番话说得巧妙,一开始就放低了身姿,向女皇赔罪,表明女皇并不如传闻那样,对她不闻不问,给足了女皇面子。接着又把功劳都推给贵君和白浅,一来不至于让自己太过惹眼招来嫉恨,二来提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