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委屈了,没名没分的。”明达执着她的手,安慰道:“不过七哥非薄情之人,他敢欺负你,我定为你收拾他。”
“夫人这却是不懂情爱了,”抱琴柔声道:“我心悦殿下,纵然一生无名无份,也是心甘情愿。若将来不得不离开他,也会惦记他一生,至死方休。”她虽和明达说着话,眼眸却半刻不离李遇,面上淡淡的,口中却是至死方休这等惊人之语。
明达低了头,忽而想起郎怀对她,何尝不是愿意赔上自己的一条性命。何以旁人只觉得感动,于她却成了慌乱。她一低头,恰好穿堂风经过,吹起半幅刘海来。抱琴侧眼正想打趣她和郎怀,却瞧见她眉心周正,这下却心惊不已。
抱琴收敛心神,说话间细心打量了好几回,终于确定了一件事——成婚半年多的明达竟还是处子之身。她疑窦丛生,明眼人看去,都觉得这二人郎情妾意,何况又是青梅竹马。若是郎怀要守孝,可她血气方刚的年纪,怎忍耐得住?何况大唐民风开放,郎怀自小身边就跟着侍女,怎能不通此道。
抱琴越想越是迷惑,只得按耐住,陪着明达说些他们在临淄的趣事。
方十全和顾央离开,李遇嫌不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