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明显被这句话惊到,愣了片刻,才重重应了声:“是!”
“赞普?”花不喇心思直爽,还没懂得其中道理。丛苍澜瑚低声说了几句,花不喇道:“一切听赞普的!”
疏勒城外一别,已然过去一年。土蕃剩下的士卒都退入内城,唯独丛苍澜瑚带着几个死士,孤零零站在矮小的城门外。
郎怀从唐军中缓缓纵马现身,依旧一身轻甲,沥心斜斜挂在马背上。她挥挥手,示意陶钧留步。
“本将去见他便是。”郎怀看了眼不远处目露凶光的隆尔逊,微微颔首。
“赞普,如今走到这步田地,当初何苦来哉?”郎怀走到近前,也不下马,微微躬身,对丛苍澜瑚摇头说道:“本将佩服你敢来长安,是当世枭雄,也曾屡次给你机会。可为何就非要如此?”
“成王败寇,我不愿和你多说什么。左右望你念着,这些人是无辜的。”丛苍澜瑚唇角抖动,厉声道:“还请高抬贵手吧!”
郎怀平生一股英雄迟暮之心,叹道:“长安初见,万里送亲,你我虽说不算交心,亦是相互钦佩。丛苍澜瑚,这般冠冕堂皇的话,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