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分明是,分明是——她脸红了个透彻,昨夜之事一下腾涌出来,杜双慈只觉手中之书沉若灼铁,烧人得很。可巧逐澜进屋,静静的瞥向她尴尬藏于身后之物。又哪里藏得住,她不好意思的低头:“我不知道——”
逐澜也没想过与她追究此事,心思一转即可猜知这是司花老神有意无意留下的东西。她对杜双慈道:“吃饭。”
“嗯。”杜双慈忙不迭的把那本书收起来,红着脸坐下吃饭。
逐澜是一贯的沉定,并未对此表示任何意思。杜双慈暗暗吐了口气,吃完饭后躲回厨房去慢慢的洗碗,直洗了大半日。她进入房中,逐澜又在看书。不由心中有点纠结,昨日她确确实实见过她看那本意料之外的“菜谱”,她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