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疯了般自言自语,可那声音太不给力了,语速如同钟摆走针时那有序的节奏,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口中迸出,张口时又带着风的嘶鸣。整个空间到处都是那粗恶,嘶哑的回音,就如同幽冥之中百鬼的哭嚎。
那瑟瑟发抖的模样很是可怜,她似有了理智,缓缓地直起身,拖着长长的布条,费力的向巫水池走去,如同失了魂般,绊倒了也不起身,只是不停歇的向巫水池所在的方向爬动,泛着幽蓝光的贝壳都带着倒刺,她似不觉般,划破了,也满不在乎,那墨绿而又带着恶臭的血洒在上面,“哧”的一声,那血的周围早已被腐蚀的泛黑。
渐渐地,她的身体有所膨胀,衣服在顷刻间化作碎片,一只大型而又丑陋的斑点乌贼出现在原地,全身上下散发着刺鼻的气味,黏稠透明的液体在幽蓝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诡异,泛着荧荧的光,那乌贼缓缓的调动身体,无数只触手在空中凌乱飞舞。
张大嘴巴狂叫,嘶吼着,是那样难以入耳,那颗颗尖尖细小的牙齿,密密麻麻,再配上那泛着幽蓝如同鬼火铜铃般的大眼睛,很是渗人。
只见它的一只触手伸向巫水池,接着又有无数只在编织着什么,嘴角微动,像是念着十分复杂的咒语,突地一道红光闪现,一个水镜出现在乌贼的面前。
那水镜显现的正是大陆之上,自海王与伊莲娜走后的所发生的场景。
可不知怎的,后面的一段画面十分模糊,不过仍可确认一件事。
“斯巴达!很好!”粗哑难听的声音竟从乌贼的口中飘出,原来,伊莲娜本身是一只巨大的乌贼。
向水镜口吐一抹黑墨,一切又恢复到原来的模样,那乌贼的眼中带着狂暴狠毒极具毁灭的眼神。
反噬!?斯巴达竟没有死!看来我不得不动用琥普尔这颗棋子了!
乌贼的体型逐渐缩小,直到恢复人身。
从宽大的袖中摸出一带着琥普尔头像的贝壳,置于嘴边,轻轻吹动,那贝壳周身被黑雾缭绕,十分古怪异常。
【大陆某军营】
琥普尔执笔正端坐在书案旁,写着近日来的报告。
“恩?”琥普尔停下笔,警惕起来,感受着愈来愈近的陌生气息,这是……
猛地转头,看向书案上那叠放的书本,那里正泛着莹莹的光茫。
“将军,待伊莲娜有急事时,这针贝自会发亮,告辞!”回想起临走时伊莲娜的嘱咐,又想到王女出现时说的那句话:“信守承诺是好,可有时,也会身不由己,背道而驰呢!慎量!慎量!”
琥普尔仔细想了又想,仍找不到一丝头绪,不过……王女的话总是要采取的,那么……
琥普尔信手一掷,手中的鹅毛笔顺力钉在那夹着针贝的书页上,针贝似有所指引,旋转着来到琥普尔身前。
一道光束闪过,上出一行字幕:
接下来该是兑换第二个条件的时刻了,帮本宫找到斯巴达这个人,多年未见,甚是想念,本宫要给他一个惊喜,老地方见,到时请回避!
等字幕消失,针贝仿佛失去了浮力,迅速降落,琥普尔见此忙将先前用来夹针贝的书取来,接住仍旧下落的针贝,回想着方才字幕之上显示的内容,带着命令的口气很是令人不喜!
斯巴达?上次放掉的那一个人,是条汉子!只是,最近几天销声匿迹了,不过,王女派来的暗灵很是奇怪,全身被黑色包裹,面目更是被那鬼面遮挡着,除却那完好的右臂,不论从身形亦或是眼睛,到十分符合斯巴达本人,有一点可以确认。
一个人本身所带的气味是永远也不会消除掉的亦或改变。
斯巴达就是暗灵!
既然已解决了,就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至今仍保留一些疑惑,
当时伊莲娜为何提出那看似难办的事情,让我放走斯巴达呢?既然,人身已不成问题,又为何,被王女编收为暗灵?这过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如若将此事报告给王女,算不算失信?显然,这也有漏洞可循,她并没点到这点,按这件事情看,应属紧急事件!
琥普尔想到此,立刻将书桌上的文案拿在手中,叫上暗灵,急忙向外跑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有人看到这吗,说实话我写的有点枯燥,哈哈哈哈
第24章伪希腊10
某帐中,格乌雅最近迷上了泡茶,正在练习这一道道的程序,耳边忽听到琥普尔的声音。
“进!”
抬头便看到蹙着眉显然有急事的琥普尔,格乌雅顿时停下手中的动作,摆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让他进入话题,作罢继续先前遗落的工序。
沉默了许久,恍惚间总有一道似有似无的视线照射在身上却并无恶意,格乌雅用余光瞄了几眼对面的琥普尔。
这家伙难得有这种十分有活气的脸目,即使那仅是纠结了一下。
“暗灵是斯巴达。”
他蓦然出声吓了格乌雅一跳,还好,手上的动作没有受到惊吓,缓缓心神。
“就这么肯定?”
乖乖,这家伙不会通晓透视术吧,包的这么严实都能看出来!
“一个人的气味不会改变。”
气味?我错了他应该有读心术?
“读心术只存在于世人的幻想中。”
得!
格乌雅再次停下手中的动作,敛上眉睑假寐,双手叠放,于手下的食指不时的敲击桌面,身体稍后倾。
等待了许久,格乌雅略有些不奈,这家伙真是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