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凌绝袖立刻挑起犀利的目光端详室内。
书房没有茶桌,没有大柜,更没有这攀龙附凤的床;这里没有书柜,没有书桌,更没有那轩景窗。
如此说来,这儿真的是内室了,借着月光,她更是看到了翎绮沂身上盖着的鸳鸯荷花被。
“我怎么会在这儿。”
自知理亏,凌绝袖的口气不由软了几分
“那夫君倒是认为除了妾身,府里还有谁能接近得了您的伤体呢?”
后面这句,听不清倒也罢了,这一听明白,凌绝袖竟不由浑身打起了冷颤,伤!
疼痛周身,那便是伤口遍布周身,由她来诊治,那不就一切都完了!
本想在书房寝个几年,到时一个名头休了她完事的,这下怕是必须冒着犯上的大罪斩草除根了。
凌绝袖定定去看她的眼睛,希望从里面看出点希望来,但那希望太渺茫,于是从她眼里什么都没看出来,就见了一汪纯纯的笑意:“既然已知道嫁了一女子,你今后是何打算。”她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在抖,□在空气中的皮肤簌地发冷,复杂情绪在她脸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