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事的,就是有些气短而已。”
翎绮沂扶着凌绝袖,着一身粉青色麒麟锦,眯起的眼睛里闪闪亮亮透的明明是些坏水,相比,在她臂中栖着的凌绝袖就明净多了,黑底紫金边绣着白虎的院首便袍被改瘦又改瘦后架在身上,眸子中纯纯涩涩,跟院里下人们的孩子们看见院中焰火时的表情殊无二致。
“那奴才这就吩咐下去。着各位少爷小姐上厅给您二位参礼。”
老管家说完便急忙退了下去。
界凌院平日里规矩不多,就只这大年初一早上的过堂礼颇为繁琐也最为重要,凌绝袖从小耳濡目染,知道这规矩最好别坏,只得被翎绮沂半威逼半利诱地扯起来,换了一身让她看起来顺眼的衣服“踏”出屋来。
从随身携带的药瓶中取出一颗定气丹放到凌绝袖口里,翎绮沂环近臂弯中的人,有些好笑地盯着她看,直把她看了个面红耳赤才作罢:“这才对嘛,院首的脸上半点血色都没有,一会儿上厅的时候小姑子还不知要怎么数落我呢。”翎绮沂得意地撑起凌绝袖的肩,一手置于她腰上,一手握住她冰凉的手,让她能更舒服地前行。
这两月被欺负得渐渐长了脾气的凌绝袖被她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