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去的!如果你想我去的话……”
“再说吧,会场的人那么多,你会不习惯的。”温和的笑了笑,柏锡彦摆摆手道:“再说了,我都这么大了,要关心的话,现在……已经不需要了吧……”
沉默着,段祈雅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小彦说的话是事实,自己确实怕生,即使去了会场也只能给他添麻烦,可是小彦越是这种态度,段祈雅就越觉得难以释怀,以至于一件心事梗在心上,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还在想着这个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养子。
3 一起睡吧 (改)
“你等等,我去找蜡烛。”
应了一声,柏锡彦看着段祈雅在大厅的老旧柜子里翻了两下,找出一g烧了一半的蜡烛。
“不好意思,蜡烛只剩这么半g了。”拿着手上的蜡烛,段祈雅尴尬的笑了笑,就看着柏锡彦将那g蜡烛折成两段,从椅子上的西装口袋里拿出打火机将它们点燃。
“这样就可以了。”微笑着,柏锡彦滴了几滴蜡油,将其中一g蜡烛固定在桌上,印的满室红光。
叫柏锡彦坐在椅子上,段祈雅拿着另外一g蜡烛,一边看着他的后脑勺,皱起眉头。
“真的被砸破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摇摇头,柏锡彦看了眼外面的风雨。
“这点小伤不碍事,况且外面现在这种情况,出去太危险了。”
考虑了一下,段祈雅最终还是选择从卧室找了个简易急救箱出来,小心翼翼的为他清洗了下伤口,涂了点紫药水,包了纱布。
“好了。”将其余的东西收回药箱,段祈雅替柏锡彦从房间里拿了套干净的换洗衣服出来。“淋得这么湿,你要不要先去洗洗澡?”
“你也被淋湿了,你先去。”
推了推柏锡彦的背,黑暗中的段祈雅难得有了自己的坚持。
“伤患先来。”
看着祈雅的表情,柏锡彦不再推脱,径自走进浴室,冲刷起满身的泥沙和雨水。
洗到一半的时候,段祈雅的尖叫伴随着玻璃被砸碎的声音回响在柏锡彦耳朵里,紧接着,浴室外响起一阵劈里啪啦的声音。
“怎么了祈雅?”害怕段祈雅出了什么事,柏锡彦也顾不得穿衣服,只是在下体裹了条浴巾就从浴室冲了出来,找寻着他的身影。
“没、没事……”从厨房找了个水盆,段祈雅一边用它挡着窗外的风雨和冰雹,无奈的道:“卧室的窗户被冰雹砸碎了……”
无奈的揉了揉额头,两人相视一笑,这才体会到什么叫作真正的屋漏偏逢连夜雨。
从工具箱里找了卷生胶带,段祈雅看着男人用它封在窗户上,无奈这冰雹实在太大,手头上又没什么现成的工具,只能任由它将刚糊上的胶带纸砸开,就那么破着。
“算了,别弄了。”叹了口气,段祈雅也知道这种方法行不通。
“等等,我再试试。”
“你这样又要砸伤自己了!”心急的扯了下男人腰间的浴巾,段祈雅怔怔的看着男人全裸着站在自己面前,而自己手上则是那条纯白的浴巾。
“不、不好意思!”
透过红色的烛光,段祈雅看着眼前的柏锡彦,心狠狠撞了一下。
眼前的男人很x感,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r,肌理分明的x肌随着呼吸上下起伏,x前的水珠顺着x膛滑过结实的八块腹肌,再来到茂密的丛林,下体的x器就算是在沈睡的状态也是那么的不容忽视,看得段祈雅脸一热,不禁不好意思的扭过头,咽了咽口水。
“这个……还给你……”
没想到自己的浴巾会这么被扯开,柏锡彦也愣了一下,随即从祈雅手中拿回浴巾,裹在腰间。
“我……再去冲一下,很快出来。”
等柏锡彦洗好走出来的时候,段祈雅仍然站在破掉的窗户边上摆弄着什么,单薄的身体就这么迎着风雨,希望可以堵住那扇半人高的窗户。
“祈雅别弄了,快去洗洗。”
“哦哦……好。”听到柏锡彦的声音,段祈雅的背脊僵了一下,紧接着,慌慌张张地抓起睡衣,像个毛糙青年一般的冲进浴室,连看也不敢多看柏锡彦一眼。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段祈雅什么话也没说,轻手轻脚的走回自己房间,倒是坐在电脑面前的柏锡彦看他那么久都没有出来,不放心的放下手上的资料,走到门口,斜靠在门上,看着段祈雅像个孩子一样缩在墙角的床上。
“你刚洗好澡又进来做什么?”
“那个……睡觉。”揪着自己的破棉被,祈雅的身子缩得更紧。
“窗户都破成那样了,还怎么睡!”瞪了段祈雅一眼,柏锡彦顾不得他的反对,硬是把他拽进自己的房间,丢上床,盖上被子。
“睡吧。”坐在床边,柏锡彦像哄小孩似的拍着他的背,就差学着以前的段祈雅,替他唱首摇篮曲来助眠。
男人的大掌很温暖,这样m着自己的背让段祈雅忍不住舒服的眯起眼,心间的鼓动却让他全身燥热起来,有些不知所措的揪紧被子,问了一句:“我睡了,你怎么办?”
“我坐着就好。”说着,柏锡彦打了个哈欠,“反正我的工作还没做完,等你睡着我就出去。”
“可你是伤患,这样坐一晚上怎么行?”看着柏锡彦的头,段祈雅坐起身。
“公司的事情再多也要休息啊,再不然的话,我先去外面靠一会儿,过会儿再叫你起来。”虽然柏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