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招,若再有半句虚言,本官第一个拿你问斩。”秦牧心中怒极,他当初再三警告,又多方监督,不想竟然还有人敢铤而走险,而且一下子强分了一千亩土地,在会冒来说,这无异于把天给捅破了。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这事全是计三多和什长季大光的意思,小人只是听从他们的吩咐,一百两银子计三多和什长各得了二十两,我等十人各分得六两,具体是谁向吕谦索贿小人根本不得而知,大人,小人知道的就这么多,大人饶命啊..........”
“什么时候分得银子,谁给你的,当时有谁在场,都说了些什么,赃钱现藏在何处,都给本官交待清楚,一字不许漏。”
“回大人,银子是五月二十九夜由什长拿来分给小人等的,当时大家都在,什长说有钱大家赚,但要把口风把严,谁人泄露了风声,就让谁全家不得好死...........”
钱四被带下去后,秦牧又审了一个兵丁,得到了情况与钱四说的吻合。
这下秦牧也懒得再审余下的兵丁了,先让吴旺财到他们的住处搜出了赃银,然后让刘猛将计三多和季大光押上来。
在人证物证具在的情况下,季大光还百般抵赖,秦牧勃然大怒,大喝道:“本官警告过你们,谁敢贪赃枉法、假公济私,就让他见识什么叫人头滚滚,你当本官的话是说着玩的吗?刘猛!”
“在!”
“乱世用重典,斩。”
“锵!”的一声,刘猛大刀出鞘,寒光疾斩而下,季大光一颗人头瞬间滚出两丈多远,喷出的血液洒了计三多一头一脸,吓得这厮全身脱力,裤子也尿湿了,整个人象被抽掉了骨头,软绵绵的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