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礼貌的死丫头!”聂君恨恨的自语道。随即转身去了自己车边打开了后备箱提出一个鼓囊的旅行背包走回墨韵斋。
墨韵斋内,欧阳俊豪帮聂君倒上热茶,问道:“师父,师母看样子来头不小,莫非是京都琴家的人?”
欧阳俊豪对古董或许很有研究,但是对于上层的政治格局就不怎么关心了,当然,主要是他还够不着。
聂君点点头道:“嗯,琴嘉的大小姐。”
欧阳俊豪张嘴结舌,半天才道:“果然来头够大!”随即他又恍然道:“师父,那你又是什么来头?”
聂君很坦然的点头道:“我是聂家的人。”
“聂家?就是当年的十大将军之一聂老爷子的那个聂家?”欧阳俊豪讶声道。
“嗯,那是我爷爷。”
“师父你居然有这么大来头居然还一直瞒着我。”欧阳俊豪一脸幽怨的说道:“聂老爷子可是我家老爹的偶像呢,早知道是师父你的爷爷,我也找机会去拜见一下嘛。”
“嗯,初六的时候你去喝酒就能拜见了。”聂君不再纠缠这个,说道:“我这次来除了请你参加婚宴,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谈谈。”
说完他从放在地上的背包里拿出了一个布包着的方块状东西递给对面的欧阳俊豪。
欧阳俊豪伸手接过,却是手上一沉差点砸到桌上。“什么东西这么重?”欧阳俊豪咂舌道。
欧阳俊豪将包着的布打开,露出了一个一尺见方的匣子,正是聂君抢来的那个青铜匣。
一看是古物欧阳俊豪顿时来了兴致,没有再吭声全身心的投入到手中的青铜匣之上。
聂君也不急躁,微笑喝茶。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欧阳俊豪抬头说道:“师父,你对青铜器的鉴赏有着不凡的造诣,你有什么看法?”
聂君微微一笑,说道:“青铜器我还是有点把握的,问题他不是青铜器。”
欧阳俊豪笑道:“原来师父也看出来了。”
“还用看吗,我刚拿到手就知道了。这匣子才这么大,要是青铜制作哪会有这么重的。”
“我猜里面应该是黄金。”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一个是黄金的密度有这么沉,二个是黄金能承受制作这个匣子时的高温。”
“这个匣子上面光溜溜的没有任何花纹跟文字,里面也看不出留下了什么痕迹,它是装什么的?”欧阳俊豪问道。
“我也不知道,所以拿来给你瞧瞧顺便探讨一下为什么。”
“为什么?”
“嗯,就是为什么。”
欧阳俊豪点头道:“师父的意思是为什么这个匣子要玩一出铜包金的花样,正常来说都是金包铜嘛。”
“嗯,为什么呢?”
“因为金上面有东西需要遮掩!”欧阳俊豪跟聂君异口同声的说道。说完后两人便哈哈大笑。
笑完之后,欧阳俊豪问道:“师父你想把这层青铜去掉?”
“嗯,刚开始我怕损坏了这个匣子,既然你也看不出来什么名堂那破了就破了吧。不过这个以后再说,我再给你看件东西。”
聂君将青铜匣放进背包,又掏出了一个圆圆的比篮球略大的东西放在桌上。这东西也是红布包裹,聂君将红布解开,一个造型古朴的香炉呈现眼前。
欧阳俊豪忍不住双手抱住香炉,又是埋头细细查看,聂君则是微眯双眼耐心等待。
这样又是半个小时之后欧阳俊豪才放下香炉,皱眉道:“古怪,太特么古怪了,这个香炉上的字我居然一个也不认识!”
“果然连你也不认识。”聂君语带失望的说道。
欧阳俊豪家学渊源,人虽年轻但从小就是各类古董陪着长大的。就聂君所知,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种古文字是欧阳俊豪不认识的。
当然,这里说的认识不是说认全了,而是能确定出是什么文字。
“这香炉上刻的这些像我们的象形文字,但刻画的比较具体,没有我们象形文字的抽象感。如果这些字不是排列整齐,我还以为都是一些画作。”欧阳俊豪皱眉说道。
“是画也有可能的,古代很多的事迹记载都是用画来表现记录的。”聂君沉吟道。
“应该不可能,古代虽然有很多事迹是用画来作为载体的,但绝不可能画的如此简单而且独立。”
说完欧阳俊豪指着香炉上的一个图案说道:“你看,这应该是一只鸟儿吧。”
随即他将手指移动到第二个图案:“这看上去像一条人的小腿。”
然后他手指又移动到第三个图案,迷惑道:“这像一个英文字母l了,完全搭不上嘛。而且整个香炉表面独立的图案我也粗略的数了一下,大概一百二十个左右,其中还有不少奇形怪状的图形。所以是画的可能性极低,应该是文字一类的,只是我们不认识罢了。”
聂君沉默片刻,轻叹道:“看来要再去多找几个大师来看看了。”
“多找几个高人看看也不错。”欧阳俊豪点头道。
随即他又古怪一笑,说道:“看师父的样子好像很有顾忌,莫非这香炉来路不正?”
“小子,你知道的太多了!”聂君恶狠狠的说道,随即两人齐声大笑。
欧阳俊豪又拿起香炉掉过头来指着底部问道:“这里刻有筠侯二字,应该是名字或者职务?你可有查过?”
“查过了,没有这个名字存在于世。”聂君摇头道:“再慢慢问人吧。”
随即聂君将香炉塞进背包,说道:“我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