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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芍药托着腮,呆呆的望着虚空,突然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摇晃着小脑袋,毫无预警的尖叫起来。
旁边的寻欢不知道是走神还是认真工作,对芍药的反应不以为然。放下手中的文件夹,寻欢揉了揉疲惫的额心,一脸无奈的叹息道:“有什么事情么?”
“哎……”闻言,芍药又是大大的叹息一声,嘴巴动了动,好像要说点什么,但是最后却是垂头丧气的摇摇头,轻声道:“没事!”
好吧,没事就没事吧!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寻欢低下头,又做出了一幅认真工作的模样。这下子,芍药是再也忍受不了,拍案而起,大声说道:“喂,寻欢你到底知不知道那个问柳是什么人啊?”
显然寻欢很是讨厌听到这个名字,瞬间,寻欢又是抬起头,一脸的漠然,“不就是你的未婚夫么?”
“什么叫做‘不就是你的未婚夫么’”芍药绕到寻欢的办公桌前,重重的拍了拍桌子,不爽的说道:“你到底知不知道未婚夫是干什么的啊?是陪我吃饭睡觉偶尔还一起上厕所的男人呢!”眼见寻欢脸色发黑,芍药识相的止住了话语,摸摸脑袋,在一旁的大沙发上软绵绵的靠了下来。
良久,那软软带着脆弱的声音才低低的响起在室内,“虽然我不知道问柳现在回来履行这门婚姻有什么目的,但是我知道这个男人,不会是一个容易打发和对付的男人!”
芍药无法忘记当年那漾着笑吐着yin-hui下流兼鄙视词语的问柳,她知道问柳话中的鄙夷不是t,也不是无伤大雅的玩笑,他是真的厌恶她,鄙夷她,想羞辱她!真不知道她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用得着这么羞辱她么?
但是这样深深的讨厌着一个人,面上却是能无动于衷的和她缠绵了十天十夜,而且还吃得舒爽到极致,试问,这样的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是表面看着的那么温文尔雅。
而且,六年不见,这男人的i功力好像又是加深了一层,以至于这么印象深刻的男人,芍药在第一时间见到他居然没有把他给认出来。
“咳咳!”寻欢重重的咳嗽两声,然后抬起头,面无表情的打量了眼明显心虚中的芍药,冷声说道:“芍药,你知道我的意思?不要试图隐瞒我?”
“好吧好吧!”芍药摆手,事到如今,看来是瞒不住了,当然也没什么好瞒的!现在她和寻欢是合作伙伴,意味着就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谁也不能单独跑掉。
清清嗓子,芍药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托起旁边的大抱枕死死的抱紧在怀中,才低低的开口道“其实呢,也说不上什么了解不了解的,当年我也说了,我在某国人生地不熟的,是他给了我十万……”停顿了几秒,芍药 继续说道:“十万买了我十夜!”
“啪……”芍药的话音刚落,应声而落的是寻欢手中的咖啡杯,芍药抬头,看见的就是寻欢苍白着脸,颤抖着嘴唇的一脸悲戚模样。
“怎么了?”寻欢的这个样子太反常,让芍药忍不住y,是不是自己说的什么触及到了寻欢的不可告人的伤心处呢?
芍药还在微微好奇中,这边的寻欢已经是很快的恢复了正常,拿来旁边的面纸,寻欢擦掉那溢出来沾满了文件的咖啡,才是淡淡的开口:“这么说,你们六年前就认识了?”
芍药谈起,掰掰手指,点头说道:“是啊,不过相处时间不长,后来我们钱货两清,就再也没见过面!说实话,这次我在花园见到他的时候,还真没想起他是谁呢!”
“那后来你是怎么想起的?”寻欢好像是抓到了芍药话语的漏洞一般,就是死缠着不放。
“哼……怎么想起的!”芍药一想起那个男人是怎么逼自己想起的,有时一阵咬牙切齿。
怎么面上是一股温文尔雅的样子,私下却是做这么qín_shòu的事情呢。
“小妓女,我真想知道你现在是不是还那么耐操?”
靠之,这个qín_shòu,典型的衣冠qín_shòu!
自己是被这些敏感词提醒想起的事情,当然芍药不能老老实实的对寻欢说,,没办法,芍药只能打着哈哈,企图蒙混过关,“哎……其实这个也没什么,毕竟是以前认识,又是间接帮了我的人,只要稍微聊聊,我又不是老年痴呆症,肯定很快的想起了啊!”
“是么?”寻欢还是将信将疑,追问道:“真的只是这样么?”
“哎呀……”芍药都快被寻欢锐利的眼神扫得弃械投降了,“好了好了,不要再去纠结那所谓的过去了,现在我们该想想的是到底怎么办?那个柏长老和杉长老明显是想利用问柳来牵制你在百花集团的势力,可是我们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吧!”
寻欢闻言,轻轻的勾了勾嘴角,“你以为那个问柳公子岂是这么容易被利用的人,那两只老狐狸恐怕这次要栽跟头了……”
“呃……”芍药被寻欢这些含糊的话弄得有些糊涂了,不由的追问道:“什么什么栽跟斗了?”
寻欢并不马上解决芍药的疑问,只是淡淡的对芍药交代道:“你去看看,这个问柳到底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芍药喃喃道,对上寻欢一脸的高深莫测,不由的担忧道:“要是他想要百花集团呢?“
“呵呵……”闻言,寻欢大笑起来,“有野心的人不可怕,有野心的人贪恋重,这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