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岑壁青如实回答。近日来她只负责互通消息,虽则很好奇,却不敢主动去问。
花悠然转身看着她,随即走到矮几旁坐下,微笑道:“你对着我总是拘谨了些,过来坐。”
“不知宫主有何事吩咐?”岑壁青毕恭毕敬的坐着,虽则有意想让自己放松,却难免有些拘谨。对着花悠然这么一个人,她始终怀着些许畏惧之心。
“于你家仇一事,有何看法?”花悠然摸清了岑壁青的性格,知道想要告诉岑壁青一切,须得慢慢来。所以她很想听听岑壁青的想法,再对症下药。
提起家仇,岑壁青拳头不自觉地握紧,沉默半晌才道:“家仇不报,壁青无颜立足于世。只因一副画像便惨遭灭门,壁青也不懂这江湖到底是怎样的江湖了。”
“你不懂的不是江湖,是人心。”花悠然一阵见血,“人心可畏,不单说你,就连你死去的父兄也万万想不到会死于昔日同袍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