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西眼中一惊,不及反抗,压着自己的力道骤然减轻。只听扑通一声,骆子扬就掉进了水里。
“没事吧?”身子被拽过去,靠进熟悉的迷迭香味的怀抱里,同时传来骆少腾的声音。
余小西楞楞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他,又看向水池里的骆子扬。
“平时对我不是挺狠的吗?怎么不反抗?”骆少腾皱眉,看到骆子扬游过来,放开余小西上前,脚直接踩在骆子扬攀上池沿的手指。
“啊!”骆子扬痛的尖叫。
假山下的池水只是装饰作用,其实并不深,只是骆少腾并不允许他上来罢了。
“骆少腾,你这样对我,就不怕爷爷知道?”骆子扬此时浑身湿透,狼狈地站在池边上,手指还在他脚下碾着,痛得整个脸色都变了。
“爷爷知道了更好,你再叫大点声,把那些宴会上的客人也都招过来,让大家都看看你现在这个模样。”敢动他的女人,找死是不是?
随着他脚下力度加大,骆子扬觉得手指头都快断了。他还在嘴硬地笑着,此时倒是有骨气的狠,他说:“骆少腾,有本事你现在就弄死我。如果弄不死我,我今晚出去就好好跟人探论一下,你老婆美好的滋味。”
这个男人真是要多贱有多贱,那看着余小西的眼神也变态的让人恶心。
骆少腾脸色极沉,惹了他,脚下自然没有留情。脚一扬,便朝着他的下巴踹过去。那样的狠劲,就连余小西都感到心惊。
骆子扬身子再次翻进水里,头磕上池里的石头,只觉得痛的整个人要晕过去。
余小西赶紧上前来拉住骆少腾,说:“不要。”
骆子扬虽然很可恶,也很恶心、变态,但是她是法制社会下生长的人,本身攻读法律,又怎么忍得下他在自己面前伤人?更何况前面还在举行宴会,万一引了人来。他们这种要面子的豪门,兄弟阋墙传出去总是不好,尤其还是骆少腾恃强凌弱。
骆少腾见她这般,想到她今晚情绪不稳,便将她拥进怀里,离开花园。由侧门进入,直接上了二楼主卧。
骆少腾的房间很大,外面是起居室,包括沙发、电视墙,酒柜,吧台等等,外面还隔了办公区,里面才是卧室,卫浴。起居室外还有个挺大的露台,站在那里可以看到宴会的情景。
外面依旧热闹,好像并没有人发现后花园的异样。
屋里的大灯也没开,骆少腾只开了吧台那边的壁灯,然后倒了杯酒给她,说:“心里难受就喝酒,喝了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余小西接过来,坐到了吧台上。
骆少腾转身开了低缓的音乐,手机铃声这时突然响起来。他看了眼来电号码,又看了眼会在吧台上的余小西,出了房门去接。
余小西情绪本来就不高,自然不会关心他的电话。
辛辣的液体入喉,呛的她一阵咳嗽,却觉得无比痛快,于是又倒了一杯。她宴会的时候本来就喝了不少,这会儿因为有心事,也就不在乎是不是喝多了。总觉得心里不痛快,想要放纵一回。
骆少腾挂了电话回来的时候,便见他随手放在吧台上的那瓶酒已经空了,就连他给自己倒的那杯一滴未剩,看不出她这么贪杯。
“真是疯了。”走近便闻到她身上浓浓的酒味,他嘀咕着走过去,将她从椅子上拎起来。
余小西还没完全醉晕过去,所以顺势就抱住了他的脖子。她脸颊酡红,醉眼朦胧地睁着好像是在看他,又好像没有聚焦。
“醉鬼。”他托着她的脸骂,唇角又有点抑不住的笑意。
“我才没醉。”她推他,脚下自己却站不稳,差点跌到地上,真是看得骆少腾心惊胆颤。伸臂勾住她的腰,两人又靠在一起。
她抬眼,唇就落在他的下巴处。
四目相望,气氛好像一下子就变得暧昧。余小西踮起脚,主动去吻他的唇。
印象中,她除了带有目的性的,好像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柔软的菱唇覆在他的唇上,甜美的味道充斥鼻翼。她开始只在上面一点点地啄,骆少腾也不知怎么就屏住呼吸,他没有动,等待她接下来的反应。
余小西啄了几下,眉皱起,然后张嘴将他的唇瓣含住,吮吸。自己折腾了半天,他仍没有回应,不由有点恼怒地咬他。
骆少腾吃痛地丝了一声,正想骂这个死女人居然敢又咬他时,只感觉一个湿滑的东西伸进了自己的口腔里,整个人都楞住了。
她像他平时吻自己时一样勾缠着他,吻得自己浑身发软才松开他的嘴。唇沿着他的唇角轻咬下巴,然后来到脖子,舔弄他的喉结。
骆少腾浑身僵住。
他这辈子什么女人没见过,倒没想到被这个醉女人随便撩拨两下,就有点绷不住了。她的呼吸就落在他的锁骨处,唇落在他身上没有一点章法,小手到处乱摸着。好像急欲得到什么,却又不得其法,最后用力地去拽他的衬衫。
“知道你在干什么吗?”骆少腾压住她的手,目光灼灼地问。不管是眼睛还是身体里都被点燃了火种,随时都可能将她也烧着。
余小西像是醉了,又像是没醉,脸埋在他的衬衫里,回:“这不是你一直想得到的吗?”声音带着低落和忧伤,有点自暴自弃。
骆少腾知道她心情不好,也知道她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