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想了想又说:“我想她很可能不会再去那个公园了,除了芯片回馈的信息会提示公司她今天的经历之外,芯片与记忆神经的深入对接也会起到作用。
今天她还能来,一定是因为芯片刚刚被植入不久的原因,她强烈而坚决地离开,但又强烈而坚决地回到她的‘亲家’,就说明了这点。
另外,今天,或是这两次,水水能从国际极点逃出来,尽管我不知道更多的秘密,但我想,其实那不是逃出来的,而是国际极点将她放出来的!
因为这个阶段,极点都会将这些再造人放出来,其实这是一种‘对新产品的试飞’。对不起我又提到‘产品’这个词,可这是事实。
另外,国际极点还能因此更深入掌握该产品,对于国际极点来说是垃圾记忆的重点,并据此加以完善。
现在,我想那个小公园就是水水记忆中,对于国际极点来说的垃圾记忆。
几次‘试飞’并成功‘回收’后,就说明产品已经成功了,也就是说,产品已经下线,可以出厂了,可以提供给用户了。”
“他们的这种做法真的已经不再是个人的问题了,这是整个人类的问题。”老麦气愤地说。
“这是比奴役更可怕的暴力。”何农恨恨地说。
“其实更可怕的是他们怎么去利用这些所谓的产品。”。
“不管怎么说,我都要把水水从那里弄出来,宁可死,也不要行尸走肉的活。”何农忽然不再温柔。
“我同意,至少要有人的尊严。”大卫肯定地说。
这时远处的天空已经暗落,偶尔会有几只飞鸟归巢,被落日映红的云彩,诡异而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