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势力,哼!已经有三个做出了选择了,我幽灵山庄,也不该落后于人了!
好了,贤弟你今天难得回来一次,跟我去见见父亲吧,他时常念叨你的名字,很是想念你呢。”刘玄话锋一转,向着刘山说道。
…
刘山跟着刘玄回到中平县城刘家的大宅前。
看着漆黑大门上的牌匾,刘宅二字映入眼帘,让刘山一阵唏嘘不已。
他常年在外为刘玄主持操办不可示人的秘密,很少回到这里,内心也是很想念那个视他如己出的“父亲”。
刘宅坐落于中平县西市的街道一侧,占地宽楼,端庄大气十足,是一处不可多得的好宅。当初刘老爷为了这处宅邸可是没少花费力气。
推开大门,就看到一群群人手在忙碌个不停。有拿着算盘在不停拨弄的账房,有在一些成堆布匹前往仓库搬运的长工,还有提刀带剑的商队护院。还有有人看到他们二人,立即走了过来。
“大公子,二公子也回来了!”说话的是一个下颌蓄有短须的布衣老伯。
“秦伯,我父亲在里面吗?”刘玄含笑问道。
秦伯是刘家的管家,是刘玄父亲刘显最得力的帮手,为刘家含辛茹苦三十年,刘玄和刘山对他很尊重。
“哦,老爷不久前刚刚从族里回来,他知道大公子带着二公子回来一定很高兴!”接着秦伯带着二人走进内室大堂。
走进阳光照耀的会客前厅,就见一个锦衣男人背负双手看着那副挂在前堂中央的“苍松大日图”。
一颗挺拔的苍松扎根于崖顶深岩,被当头烈日熬晒而不弯曲折腰。这幅图已经摆在这里很多年了,据说出自名家手笔!
秦伯很识趣的没有说话,而是转身悄悄退去,把空间留给他们父子。
“是秦方吗?账目有什么不对?”刘显很明显听到了动静,没有回身开口说道。
“父亲,是我跟山弟回来了。”刘玄整身作揖说道。
“哦?”刘显转身一看,正是刘玄和许久不见的义子刘山。随即高兴的说道:“好好好,山儿有一阵子没有回来了,怎么样?出门在外,你的生意做的如何了?”
刘显问的生意,当然是刘山明面上做给外人看的生意。
他常年为刘玄操物大业,必须得有一个掩人耳目的身份。
在刘显和旁人眼中,刘山就是一个常年奔波,来往于关中和中原的铁器商人。
其实也正是如此,铁乃重要的军国战略资源,非常人可买卖。在大蔡威势昌盛之际,铁矿的归属一度被朝廷所掌握。也是如今朝廷对天下各郡县失去掌控,所以铁矿器械的归属又被各地的世家阀门所从新拿走。
刘山明里买卖铁器农具,但暗中一直在收购铁矿石,对一些势力小,却又把持着铁矿资源的世家谋划着阴谋。
“山儿回来的正是时候,为父正想把你们二人召回,有事商议。”刘显对着两人说道。
“哦?不知是何事让父亲为之分忧啊?”刘玄适当的开口问道。
“哈哈,不是什么大事…”说到此处刘显的目光扫了扫堂门大开外面忙碌的长工,接着说道:“你们随我到书房一叙。”
刘玄跟刘山对视了一眼,知道刘显这是防人于耳目,真的有什么大事要与自己跟刘山商议。
来到了书房,刘显就显得不那么肃穆了很多,坐在了杏黄椅上看着自己的嫡子和义子说道:“为父打算跟县里运作一番,为你二人在县城某一县尉衙役的官身。”
刘显知道刘玄从小就带着刘山习炼不知道从哪学来的武艺。所以才想为他二人谋取县尉官职。
听到刘显说完的话,刘山不明所以的看了看刘玄,然后率先开口问道:“义父何故如此?”
“唉,当今这世道…不知道您们如何看待这天下形势?”刘显长叹了一声,话锋转变之间足以让普通人听不出个所以然。而且长吁短叹之间还一副天下苍生黎民受苦的感觉。
刘玄和刘山是何等人物?一听就听出了刘显的意思,怎么会不懂?
刘玄沉吟片刻开口说道:“既然父亲想听听我们的看法,那,恕儿直言了!这大蔡江山…恐怕要完了!”
常人只口莫讳不敢提及半字的大逆不道之言在青年幽深森然的眼睦表情下平静如水般吐出,不见得有丝毫惶恐失言。
刘显听后身躯一震,叱问道:“何以见得!”
刘玄会心一笑,清了清嗓子平静如洁的说道:“当今天下的情况已经明了无确了!
九州大地流年不顺,多处发生了天灾祸患。在加上人心浮动,不轨者借机起事,这已是亡国之兆!
扬州沿海之地常年遭海寇侵犯,江左吴地又有山越屡次作乱,进犯郡县。
北方近年来烽烟渐起,草原上那些不知教化的部落入寇边关,掀起一场场血战。
燕云之外的蛮族也有日渐崛起之象,对我九州山河虎视眈眈!
再说我天府之国,蜀中大地也是不平静的很!宁王苦心经营十几年,猜想他早已暗中掌握了我蜀中半数以上的兵马大权,若是没有红巾贼造反,估计宁王也要掀起烽火兵戈了。
现在正巧蜀西的红巾贼作乱,想必宁王是恨之入骨啊!蜀中此刻已经是兵戈起伏,尸骨如山了!
然而起止是这些?
父亲也知晓,当今天下那里不是烽火狼烟?造反举事者遍布九州!
小到绿林趁机作乱,大到乡县百姓受天灾之祸,父母官全无心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