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真神奇,怎么打的结?”
“我教你。”
“我很笨,学不会啊。”
“你都没学怎么知道不会,很简单的。”
“哦,是吗?”
秋纭歧学到了用头发打结的两种方法,打出的结有一点差别。“这是什么?”“蝴蝶结。”“那这个呢?”“……就叫它飞蛾结吧。”
白轶抓着秋纭歧的手问她。“为什么你乳突不是粉红色的呢?做多了吧?”
“这个和做暧的次数没关系的。它天生颜色就这样。”
秋纭歧呢喃着轻舔白轶的耳垂,指甲划过坚硬的锁骨。她解开白轶的衣服扣子,将薄薄的衬衫甩到浴缸外面。
卷三:我看到的再也不是兔子了!!
二十一
隔着一层布料看她的胸兆是肉色的,这样看更接近粉红。秋纭歧解开胸兆扣带,白轶一阵不自在。不对,非常不自在。总感觉这样很屈